小兵們見狀忙猥瑣的笑道:“將軍,這蒼流王妃長得可真水靈,要不您先享用,等您享用完讓小的們嚐嚐鮮?”
“放屁,她也是你們能碰的?全都滾蛋。”凌峰氣急敗壞的瞪了眾人一眼,偏生那眉眼俊得可人,哪怕是呵人也讓小兵們個個垂涎三尺,還真別說,他們這將軍看起來差不多與那女人一樣可口了。
“將軍,你要帶她去哪裡?你千萬別獨吞,啊……”
那穿黑衣化妝成鬼計程車兵一開口,冷不防的一隻軟綿綿的東西已經扔到他嘴裡,等他將嘴裡毛茸茸臭烘烘的東西拖出來時,嚇得他直嘔吐,凌將軍竟然用老鼠來塞他的嘴!真噁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白芯蕊覺得全身痠痛想睜開眼爬起來時,她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陌生基調全屬於黑灰的宮殿裡。
是的,這是宮殿,一個小型的宮殿,宮殿四周飄著簇簇薄紗,薄紗隨著風飄舞,給人一種詭秘的荒涼感。
這是哪裡?
她不是正和凌峰較量嗎,怎麼突然到這裡來了?
她當時好像中了什麼無色無味的迷魂香,然後就暈了過去,接下來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想到這裡,白芯蕊迅速掀開被子,開始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出問題。
正慌忙檢查之間,門外傳來一陣冰冷的腳步聲,緊接著,一股強有力的壓迫感朝白芯蕊襲來,男子人還未進來,聲音便先傳了過來。
“放心,朕對你那乾癟身材沒興趣!”
男子聲音冷冰冰的,一說完,修長的玉指掀開那白色薄紗,緊接著,白芯蕊看到高達俊俏頭大面紗的男人踏了進來。
男子身著一件紫金色軟袍,腰繫玉帶,頭束金冠,袍子上繡著威武張揚的金龍,她除了能看清他露出來的兩隻眼睛外,其他什麼都看不清。
不過,一聽這聲音,滿意感受這氣場,白芯蕊就知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冷漠陰鷙的裔帝,裔玄霆。
她是見過他的,在無憂湖小樹林,還有上次那青樓也和他交過手,這一晃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沒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是你!”白芯蕊檢查身子,發現身上無恙後,這才握緊袖中匕首,迅速塌下玉床,仰頭看向面前高大得她必須仰視的男子。
裔玄霆烏黑的雙眸嵌著冰冷的暗芒,一看過來,便像刀子似地直刺白芯蕊的心臟,他強大的氣場告訴她,這個人惹不得。
“你的手下把蒼流王擄到哪裡去了,告訴我?”可白芯蕊現在擔心的是闌泫蒼的安危,才說完之後,她再次看向面前的男子,眼神勇敢,不畏不懼,可是此刻男子的眼神像極了闌泫蒼。
闌泫蒼曾經告訴她,他在找自己大哥,這兩人長得又這麼像,南不出他倆真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
這樣的話那就太戲劇性了。
“闌泫蒼?”裔玄霆冷然出聲,在說完後陰鷙的雙眸驀地移到白芯蕊手腕上,突然出手一掌將白芯蕊右手腕抓住,冷厲的道:“朕的手鍊竟然在你這兒!”
白芯蕊驚慌的瞪大眼睛,看來她剛才被抓來的時候裔玄霆就已經發現這條手鍊,她以為自己能夠隱瞞住,而且早忘了手鍊的事,沒想到這魔鬼竟然一直記著。
反正不是她偷得,只是她撿的,白芯蕊索性仰起頭,雙眸勇敢的迎向面前的男子,冷聲道:“你喜歡就拿回去,這樣的東西,送我我都不要!要不是它自動戴到我手上我早把它扔了。”
“自動戴在你手上?”裔玄霆冰冷出聲,狹長的鳳眸溢位一抹寒光,外加一抹不可置信,“你摘下來!”
說完,他忽的將白芯蕊的手放開,負手而立睨向白芯蕊。
白芯蕊揉了揉痠疼的手,嘴裡低聲咒罵兩句,便用左手去拔右手的手鍊,希望把它給拔下來,可是,她怎麼都拔不下來,越是用力,那手鍊鎖得越緊,好像就是屬於她的,根本拔不出來似地。
感受到手腕那種絞痛,白芯蕊只得大汗淋漓停止動作,這下,那手鍊才慢慢恢復剛才的大小,雖然不痛了,可怎麼拔都拔不下來,給她一股窒息的感覺。
索性,白芯蕊攤開手,沉聲道:“我根本摘不下來,你也看到了。”
看到這景象的裔玄霆狹眸冷豎,眼裡閃過一縷訝異之後眉宇間便是冷清,不冷不淡的道:“摘不下來,朕只有砍掉你那隻不敢講的手!來人……”
“等一下。”白芯蕊驚慌的太高下顎,她還以為這裔玄霆沒那麼狠,沒想到為了這串手鍊他竟然要砍掉自己的手,想到這裡,她握緊袖中匕首,喘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