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裔玄霆,哭著朝他道:“皇上,你要用皇位來換妹妹和太后,那我呢?我怎麼辦,皇上,我求你了,連我一併帶走好不好,我不要做什麼皇妃,我只想好好陪在皇上身邊,我們一家人平安幸福的在一起,皇上,我求你了。”
彩蝶說完,撲通一聲跪在男子面前,男子粗略掃了她一眼,點頭道:“你照顧芯蕊,一會換了母后,她好照顧她們就是。”
得到男子的同意,彩蝶立即高興得擦了擦眼淚,趕緊拖著白芯蕊的手,朝她道:“芯蕊,對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錯,為了爭寵,我那麼對你,現在我才明白,皇上真正愛的是你,我根本不配得到皇上的愛,請容我在你們身邊,當一個小丫環,好好照顧你們。我只要能天天看著皇上,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們要是不帶我走,凌鋒他……一定會殺了我的,因為他恨我背叛了他。”
彩蝶說完,眼淚又是啪嗒往下流,白芯蕊冷冷盯著她,她才不會信她,女人間的直覺一向很準,裔玄霆之所以答應彩蝶,完全是男人大大咧咧的性格所致,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聯想到這麼一個刻哭哭啼啼的女人有那麼多心計,而且現在這個情況,除了她,沒有人會懷疑彩蝶的忠誠。
彩蝶見白芯蕊一張臉十分冷,忙跪在她面前,一個勁的道歉。
“夠了,現在是救太后的時候,別在這吵吵鬧鬧的,你喜歡跟著,就安靜的呆在一邊,別再出來哭。”白芯蕊覺得彩蝶很煩,現在哪有心思管她,便把彩蝶拖起來站到一邊,她則朝惠妃方向看去。
這時候,凌鋒把太后制著上前,朝裔玄霆道:“現在外邊全是本將軍的人,皇上你除了身邊那幾個侍衛,還有誰?不過,本將軍念在你一片孝心,就成全你,現在,你立刻、馬上帶上皇后、蝶妃走,走之前將玉璽和兵符留下,你們三個身上所有的武器都得放下,只要你們退到城門口,本將軍馬上把惠妃放出來與你們匯合。”
凌鋒知道裔玄霆的厲害,這皇宮有一道機關,就有可能有第二道,這些機關他都不知道,把他留在皇宮,這樣和他對恃,自己一定討不到好,看裔玄霆的樣子,他真傷了太后和白芯蕊,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從這裡看,裔玄霆也真是個男人。
裔玄霆微微思索一下,便把手中的寶劍立即扔到玉案上,白芯蕊也照做,彩蝶忙跑到兩人身邊,眼淚還在流,裔玄霆再從侍劍手裡接過那晶瑩的玉璽和兵符,將它們放在玉案上,並道:“東西都已放下,朕現在就要我母后!”
凌鋒一看到玉案上那些亮晶晶、水綠綠的東西,尤其是那個傳國玉璽,代表皇帝身份的東西,他激動得雙眼冒光,不過還不能放鬆,當即道:“不行,現在就把太后給你,誰知道你會不會耍花樣?”
“那你上來把玉璽這些全拿走,朕兩手空空,總不會耍花樣吧?”裔玄霆說完,拉起白芯蕊,主動走到宮殿口,那裡是宮殿口,外邊就是御花園,他身邊是兩堵宮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朕已經退到這裡,你趕緊將太后放了!”
不知道是心魔使然,還是怎麼的,人都有疏忽的時候,就像現在的凌鋒,他因為太高興得意,便將惠妃一把推上前,朝裔玄霆推了過去,他自己則一個凌厲躍到玉案前,這下子,他已經掌握這個機關,而且外邊全是他的人,現在裔玄霆他們插翅已難逃。
他只想到這點,卻沒想到,太后已經撲到裔玄霆身上,他手中已無人質在手。
這便是他的大意,如果他一會意識到這一點,他就會後悔早早的把人質交了出去。
惠妃一到裔玄霆那裡,白芯蕊就和彩蝶把她扶起來,惠妃驚魂未定,身子仍舊發虛,身上全是皮鞭印,估計之前受過刑,她看到凌鋒已經領著他的人佔領皇位,眼淚當即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她辛苦得來的江山,竟然沒了。
她現在誰也不想責怪,要怪就怪她自己,沒好好防範,讓凌鋒搶了先機,她恨自己沒早早察覺出凌鋒的陰謀,到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凌鋒一站到玉案前,當即將那玉璽拿在手裡,與此同時,他眉鋒一挑,右手啪的拍在那玉案上,他這一拍,殿下眾人全都焦急的閃開,凌鋒也以為有毒箭射出來,而且正射向裔玄霆幾人方向,卻發現,他拍了之後,玉案一動不動,好像了無生息一般。
“怎麼會這樣?”凌鋒十分吃驚,再次對著玉案一拍,那玉案還是沒動靜,邊上的人急忙閃開,裔玄霆抱著雙臂,似笑非笑的看向凌鋒,懶懶的道:“別白費力氣了,憑你那點內力,也想發暗器暗自朕?”
“你……”凌鋒不敢相信的看向裔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