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宮的?”
白芯蕊抬眸,眼神犀利的睨過那名宮女,不緊不慢的道:“我是東宮的,你呢?”
“東宮的啊?你命真好,聽說東宮的除了太子妃,一個不留。”說完,小宮女有些懷疑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白芯蕊當即反問她,“那你有事那個宮的,我也沒見過你。”
小宮女一聽,當即自豪的道:“我是昌儀宮的,以前服侍的可是長孫皇后,我覺得你和我命都好,當時裔國的晴姑姑要從昌儀宮挑兩名宮女隨身伺侯裔帝,就挑中我,。對了,我叫臘梅,你呢?”
白芯蕊心一驚,伺侯裔帝,難不成,前邊馬車裡坐的是裔玄霆,也就是闌泫蒼?他怎麼跑出來了,而且還這麼低調的出來。
難道,是想躲避惠妃,或者準備回裔國。
“你怎麼了?你叫什麼呢?”
臘梅將手杖到白芯蕊面前揮了揮,白芯蕊愣了下,便道:“我叫子衿。
“子衿啊,那我們以後就是好姐妹,等到了裔國皇宮,咱們一定要守望相助,互相扶持,因為咱們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外人,昨晚我才被欺負了呢,所以我們一定要團結,姐妹同心。”臘梅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自己的姐妹,自然對白芯蕊熱情得很。
白芯蕊漠然看了她一眼,她才不去裔國,她要離開這兒,去遊遺天涯海角,才不去那壓抑的鬼皇宮。
正在思忖之際,這時,前邊一名身著粉衣宮裝,年紀略大的女人走了過來,一走過來,她就指著臘梅道:“在這裡嚷什麼嚷?你們闌國女人就是這樣,喳喳呼呼的,你們倆,跟我來。”
“你要帶我們去哪?”白芯蕊上前,也不知道這女人是誰。
“就是,姑姑,我們不是服侍皇上的嗎?”臘梅一開口,白芯蕊就知道,這就是她口中所說的晴姑姑。
晴姑姑睨了兩人一眼,抬眸道: “就憑你們倆這樣子,也配服侍皇上?跟本姑姑走,到了闌國,就服侍新選進宮的秀女。”
“請問姑姑,秀女都是剛進宮的?”臘梅有些臆想的者的晴姑姑,那些秀女要是被皇上看中,將來吃香的喝辣的,應有盡有,早知道她就不做宮女,去選秀女了。
“怎麼?憑你這種姿色也可以進宮?做服侍人的丫頭還差不多!”晴姑姑看了臘梅一眼,且將目光看向白芯蕊,當她看到白芯蕊時,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道,“不過這丫頭倒是模樣標緻,這樣標緻的宮女,很少見了,可惜,再標緻,也只是十宮女。不過,咱們皇上跟那些普通的男人可不一樣,連那跟天仙似的闌國太子妃他都瞧示上眼,更別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走吧!”
“是,晴姑姑。”臘梅吐了吐舌頭,忙把白芯蕊拉起,朝晴姑姑走去。
白芯蕊見狀,本想掙開她,可是前邊不遠處就是裔玄霆的馬車,萬一她示小小心讓裔玄霆發觀了,一定很麻煩。
算了,先跟晴姑姑走,到時候見機行事。
可是接連幾天,白芯蕊都被晴姑姑嚴密監視著,晴姑姑那雙火眼金睛,像有毛病似的,只盯著她看,好像生怕她逃掉似的。
最重要的是,她和臘梅一直走在裔玄霆馬車之後,後邊跟著防守嚴密的裔國士兵,憑她一巳之力,根本突圍不出去,而且容易讓裔玄霆發現。
既然一時半會逃不開這裡,白芯蕊暫時便不打算離開了,因為現在天下大亂,百姓四處流亡,沒有哪個地方比呆在裔帝身邊安全,對付幾個小嘍囉她沒問題,但對付大批人馬,絕對吃不消。
她武功是不錯,但是沒到以一敵千的地步,這是正常人都難以達到的。
罷了,她從開始強烈想逃走,己徑變成一種隨遇而安,如果做一個小宮女沒有那麼勾心鬥角,貌似也不錯。
現在的日子,每天就是跟著晴姑姑學習裔國的禮儀,學習如何伺侯主子,閒來無事時,她就坐在露天馬車上,淡看天際緋紅的霞光,或者細聞那鳥語花香。
大約在路上行了三天左右,隊伍已經到達裔國,白芯蕊想趁隊伍未進宮前離開,因為她不可能跟晴姑姑她們進宮,一入宮門深似海,想再出來,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可是,晴姑姑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在進城的時候,一直跟在白芯蕊身旁,那雙犀利的眼睛如豹子似的緊緊盯著她,似於要將她看穿。
沒辦法,白芯蕊這次的逃離計劃又失敗了。
一到裔國的都城金城,白芯蕊就發現了她和金城百姓的區別,現在的她好像是一十土山溝的山妹子,來到繁華美麗的上海似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