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出闌雪鶯殺人的罪行來。
晴姑姑上下掃了白芯蕊一眼,目光停在她那帶血的手上,冷然道,“你果然比我想象中聰明,鳳凰焉能做山雞。告訴我,人是不是你殺的?”
“姑姑相信便不是,不相信便是!”白芯蕊抬眸,這個晴姑姑果然不一般,從她來的時候就在觀察自己,到現在扔一絲情緒不露,一看就是經歷過世事的老宮人。
“我信你,說吧,兇手是誰!”晴姑姑看了白芯蕊一眼,有轉頭看向身側的闌雪鶯,闌雪鶯一張臉扭曲的幾不成形,恨恨的瞪著白芯蕊。
白芯蕊直接指著闌雪鶯,大聲道,“是她,雪鶯殺了淺笑。”
“你胡說,我進都沒進這間屋子,匕首明明就在你手裡,你憑什麼說是我?”闌雪鶯咬了咬牙,她今天非要把此事栽到白芯蕊頭上不可。
白芯蕊並沒有被闌雪鶯的話嚇到,她面不改色,漫不經心的看向闌雪鶯,“那就奇怪了,你是如何知道我殺了人,並且正好這個時候帶晴姑姑來這裡?”
闌雪鶯一下子被問到了,她愣了愣神,咬牙看向白芯蕊,“我剛才正和晴姑姑談天,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所以我們就趕了過來。你少血口噴人,人分明是你殺的,還敢惡人先告狀,你以為姑姑是吃素的嗎?”
白芯蕊不理會闌雪鶯,轉而看向晴姑姑,淡淡道,“姑姑,如果你抓到帝國公主,會怎麼處置?”
晴姑姑一聽,當即揚起眉頭,“這個自然是交給皇上。”
晴姑姑表情自然,闌雪鶯卻險些嚇傻,她臉色攸的慘白,忙看向白芯蕊,朝她眨了眨眼,又看向晴姑姑,“姑姑,我們沒有親眼看到她持刀殺了淺笑,說不定真不是她做的。”
晴姑姑冷冷地甩掉闌雪鶯挽著她的手,眼神犀利的盯著她,似洞察一切地說:“你們不用編那些謊話來騙我,能留你們到現在,我也有我的目的。既然淺笑死了,子衿你就頂上來。從今以後,你就是淺笑,今晚的是,誰也沒看見,誰也沒聽見,否則,大家一起死!”
“姑姑……”闌雪鶯不明白晴姑姑的意思,她怎麼那麼輕易就放過白芯蕊,而且,她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晴姑姑眼裡閃過一抹算計,她不緊不慢坐到玉榻上,冷聲道:“你們可能會覺得奇怪,本姑姑留你們有何用。你們都不是俗人,又生的如此貌美。本姑姑斷定,你們有一天一定會成為娘娘。我沒什麼好求的,捧你們上位,替你們掩飾罪行,只是為了有一天,你們成為我的靠山。到了那一天,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最高尚宮。”
尚宮?
白芯蕊在清代的書裡面看到過,最高尚宮屬於三品女官,是內廷最高女官首領,管轄著所有女官宮女,有升降處罰的權利。
這最高尚宮統管著宮裡的一切衣食住行方面,權力相當大,就好比妃嬪群眾的皇后,百官群中的丞相。
如果一個宮女能在皇宮裡坐上尚宮的位置,那她將會載入史冊,而且擁有官級,在皇宮裡處於舉足輕重的位置,連皇后都要禮讓三分,這位置是多少宮女的夢。
許多宮女成不了妃嬪,一生之中最想做的就是尚宮,統領皇宮六宮一切內務事務,傳出去不僅光耀門楣,且年老可以風光返鄉,生活富足,衣食無憂,而且不必受人的氣。
晴姑姑在裔國皇宮裡摸爬滾打十多年,如今也只是個管秀女的姑姑,地位還不如司制房的一個掌珍,她心裡自然不甘了,所以才在暗中培養人脈,希望借自己培養的人踏上那個萬人之上的位子。
闌雪鶯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因為白芯蕊抓住了她的把柄,如果她把她是闌國公主的事抖落出來,那她就沒命了,看姑姑剛才的眼神,他肯定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現在,她的秘密被兩個人同時掌握,在貿然前進的話,只有死路一條,而白芯蕊可不一樣,她如果被人發現,只會過上更好的生活。
不行,她必須給白芯蕊捏一個弱點,好控制住她,不然以後,她就只能聽白芯蕊的了。
想到這裡,闌雪鶯抬眸,看向身側的晴姑姑,清脆的道,“姑姑,既然有子衿頂上,那她以後就是淺笑,您再給她撥個宮女便是。這事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反正子衿的把柄在您手裡捏著,您怕什麼。您放心,等我當上娘娘那一天,也是您當上尚宮的那一日。到時候您一定是統領四局,威風八面的最高女官。”
晴姑姑一聽,面色當即紅潤起來,她彷彿看到自己做尚宮時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還算你會說話,今天的事孰是孰非本姑姑心裡明白,我奉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