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
這天下只能有一個裔玄霆,不可能多一個闌泫蒼出來。
不,芯蕊一定是騙他的,看她雖然冷漠,可他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淚漬,她肯定是不得已的,想到這裡,男子一躍起身,緊緊將女子的手拉住,一刻也不想放開。
白芯蕊的手被男子控制住,她想反抗,卻發現他那隻鐵大如牛的手怎麼掙都掙不脫,他明顯不讓她走。
看到裔玄霆這個樣子,白芯蕊更加覺得,再這樣下去,三方都會更痛苦,與其讓三個人痛苦,不如她作出一個抉擇,選擇究竟跟誰在一起,另一方只有受傷害,現目前,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大家的痛苦。
裔玄霆愛她不深,兩人相處時間不長,泫蒼又是什麼都沒有的那個,所以,抱歉了,她的心只能給泫蒼。
女子無情的看了男子一眼,右手猛一扯,霍地將男子的手甩開,沉聲道:“我叫你不要纏著我,我愛的是我的丈夫,你這樣,我只會更討厭你。”
裔玄霆懵了,烏黑的眸浸著冷冷寒光,“你說朕是巧取豪奪你的惡魔?呵,明明是你自己裝成淺笑混進皇宮,是你自己想做朕的皇后,現在你竟然說朕強迫你?朕從來沒強迫過你,一切都是你自願的,你為什麼會自願,因為你愛我,對不對?”
白芯蕊冷笑一聲,身子輕顫的道:“你說……我愛你?真是好像,我會愛你這個殘暴的暴君?太可笑了,沒想到堂堂一個裔帝,竟然會為我這樣的女子憤怒,我不值得你這樣做,你放手吧。”
“朕不可能放手,你嫁給朕一天,就是朕的女人,就算你心裡想著闌泫蒼,身體也只能是我的,別以為用激將法就能騙過朕,朕會讓你臣服於朕!”
男子才說完,已經將女子抱起,不顧她的反抗,將她一把扔到紅木雕花大床上,一將女子扔上去,高大健碩的男子已經像豹子似的撲上去,將她緊緊箍在懷裡,不停的在她唇上啃咬,強吻。
“唔……裔玄霆……你放開我,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恨你,我討厭你,你這個惡魔……”白芯蕊萬萬沒有想到他會來硬的,如果是泫蒼,一定不會這樣的。
可她忘了,面前這個男人是裔國最暴戾和最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
她剛才的反抗只會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他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她低估他了,把他想得太好了。
身上的男子仍舊在她身上肆意掠奪,不一會兒已經將她胸前的衣物撕扯下來,她想吶喊,想拒絕,可身上的男子像泰山似的十分沉重,她在他面前,顯得渺小而生嫩。
……
良久,這狂風暴雨般的肆掠才停下,此刻的白芯蕊身上佈滿淤青,與上次兩人的甜蜜成反比,她雙眼無神的盯著身上的男人,眼裡盡是對泫蒼的愧疚和對身上男人的恨意。
突然,男子發現身下女子雙眸含淚,眼神冰冷的盯著自己,他一個旋轉將蘿帳拉下,將女子身上裹住,那纖長的黑髮在空中翻飛飄揚,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頓時,整間大殿陷入一種從未有過的寂靜當中,男子鳳眸冷睨,漂亮的眸子在微微閃爍之後,終於意識到他剛才做了什麼。
剛才……竟然強行佔有了她。
此刻她一定很恨他,他心裡也陡然升起一陣愧意,剛才的她太過美好,讓他一時間忘記一切,竟然衝動的碰了她。
“你……”男子尷尬的伸出手,想去拉白芯蕊,生為帝王身份的他,註定不可能像普通男人那樣用甜言蜜語哄她,或者放下身份去求她。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從來都只有女子討好他的份,他哪裡會向女子臣服,這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佯裝冷漠的佇立在原地,雙眸一眨不眨的看向女子。
白芯蕊把身上的紅蘿帳裹緊,這蘿帳是用真絲織成的,質地柔軟,貼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她一下子似感應到男子的肌膚般,身子哆嗦了下。
良久,她才慢慢站起身,將身子裹緊之後,露出纖細白皙的雙臂,如藕般的雙臂白玉無暇,卻有些輕微發抖,她慢慢穿上自己的鞋後,朝冷冷佇立在原地的男子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男子心裡微怔,感覺如鯁在喉,雙眸冷冽,沉聲道:“朕的一生都不會滿意。”
“呵……”白芯蕊冷笑一聲,“剛才你不就靠強取豪奪麼?身體上你佔有我,贏了泫蒼,可在我心裡,泫蒼是無價之寶,你卻一文不值!”
男子心裡揪得很緊,覺得好像有口氣堵在心口,想發發不出來,只得深吸口氣,心卻越來越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