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本宮不同意!”惠妃一把奪過聖旨,朝柳公公道,“本宮要進宮面見聖上,他明知道蒼兒身體不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還讓他出徵?萬萬不可!”
“母妃,我身為闌國的幌子,怎能因為身體原因畏首畏尾?”闌泫蒼寸步不讓,將惠妃攔住,氣惱的惠妃只得看向柳公公,在思索一下後,冷聲道:“柳公公,皇上怎麼說?”
柳公公忙道:“皇上說蒼流王雖身子不適,但打仗無需他親自上陣,他只要坐在營帳中指揮就行。但因為此次主因是評選太子,皇上沒有為蒼流王安排副將,副將由三位皇子自己選。”
“好一個評選太子,他根本是想我兒子前去送死。”惠妃氣得直喘粗氣,白芯蕊忙小媳婦似的上前扶住她,安慰道:“母妃,要不,咱們找個得力的副將幫助王爺。”
“得力的副將,讓本宮想想。”知道是為了選太子,惠妃也冷靜起來,如果泫蒼不去,不就代表他棄權,當不成太子了?
不行,她必須讓自己兒子成為太子,她要鬥贏長孫皇后那個老女人,靜妃已逝,他兒子靖王又是個沒本事的,不足為懼,現在就怕對手十分強勁的闌鳳歌,長孫皇后苦心栽培的兒子。
“不用了,讓芯蕊陪我就行。”闌泫蒼冷不防的出聲,正在想副將人選的惠妃驀地一愣,轉過身,將目光移向邊上的白芯蕊。
白芯蕊也一愣,闌泫蒼怎麼想起她了?這時,惠妃已經打量起她來,一邊打量那眼睛一邊滴溜溜地轉。
在看了眼白芯蕊後,惠妃抬眸,沉聲道:“好,就讓芯蕊隨軍去照顧蒼兒,這樣本宮也放心些。”
“娘娘,可王妃畢竟是女子,這女子上戰場,怕不太好。”柳公公皺了皺眉,思索道。
惠妃冷地拂袖,大聲道:“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叫王妃去打仗,是叫她去協助王爺,王爺身子不好,她又略懂醫術,不讓她去,難道本宮去?”
“這……”柳公公遲疑一下,還想說什麼,惠妃已經抬手道:“不必再議,本宮意已決,由王妃隨軍出征!”
“是,娘娘,老奴這就回宮稟報皇上。”柳公公在臨走時,一雙精細的眼神犀利地睨了眼白芯蕊,神態間有些忌憚,不過忌憚中又含有點點算計。
要她陪著闌泫蒼打仗?白芯蕊知道她鬧不過這脾氣又臭又硬的惠妃,便安然站在一旁,不多話。
惠妃卻走過來,冷冷睨了白芯蕊一眼,沉聲道:“別高興得太早,你去戰場上,只是給泫蒼陪侍暖床罷了!”
說完,惠妃冷哼一聲,一扭頭就轉身走了出去。
白芯蕊正要還她一句,發現闌泫蒼正看向自己,而且他的臉有些微微紅暈,眼神閃爍,好像很害羞的樣子,白芯蕊歪了歪頭,打量了一下闌泫蒼,莫不成,他是因為惠妃的話臉紅了?
正在白芯蕊發呆之際,突然,面前的男子一把走到她面前,輕輕拉著她的小手,有些害羞的垂下睫毛,道:“芯蕊,我好睏,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大清早犯困?白芯蕊忍不住白了闌泫蒼一眼,這丫的該不會是裝成純情,意圖不軌吧?
還沒反應過來,闌泫蒼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在白芯蕊耳垂上吻了一記,然後隨即離開,大手仍舊攔著白芯蕊的小手,瞪著一雙無辜得像孩子似的大眼睛,烏黑的眼睛漂亮得好像要溢位水來,晶瑩剔透的眼珠看上去熒熒閃光,一張紅唇更是豔若桃李,整個人美得讓白芯蕊都心神輕顫起來。
“哇,你臉紅了,你害羞了。來,咱們走!”闌泫蒼說完,一把將白芯蕊抱起,那小臉的神情無害至極,可那動作卻是力大如牛,纖長的身形在地上拖出個長長的影子,白芯蕊則掄起手準備揍闌泫蒼。
一揍下去,拳頭軟綿綿的像棉花似的,白芯蕊忙吐了個舌頭,自己是不忍心揍他,誰叫他偽裝得這麼單純?
“芯蕊,你說我是先吃你這裡……還是那裡好呢?”房間裡,蘿帳下,白芯蕊正閉緊雙眸,一聽這話,冷不防的就瞪大眼睛,她被雷到了。
看到身上正鑽研自己的男人,白芯蕊就想到昨晚他一夜未歸的事,當即嘟嘴道:“哪裡都不給你吃,你告訴我,昨晚你去哪了,為什麼一夜未歸?”
“我一夜未歸?昨晚我不就在書房睡著了麼。”闌泫蒼有些迷茫的看向白芯蕊,繼續道:“後來母妃就把我接到她哪裡的偏房休息了。”
“你騙我,我明明看到你和惠妃上了馬車,你們兩人去了無憂湖,後邊只剩惠妃一人,當時她身體很虛弱,我就把她扶了回來。現在你告訴我,你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