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的臉被她狠擰了一把,痛得她一把捂住臉,直瞪瞪地朝惠妃看去,她沒躲開她,就是以為她只是摸一下她,試探下是不是真人,沒想到她竟然趁機狠捏了一把,若是平時,她哪裡會給她機會。
惠妃氣得咬牙,後邊守著的彩蝶等人已經圍了上來,全都不解地看向兩人,一個個轉著眼珠,怎麼感覺太后和皇后像認識似的。
白芯蕊摸了下臉,看她是闌泫蒼他媽的份上,這仇她就不報了,她冷然抬頭,朝惠妃拂了個禮,道:“臣妾參加母后。”
該行的禮她還得行,免得惠妃雞蛋裡挑骨頭。
惠妃繼續咬牙,一口銀牙都快咬碎,她猜了許多人,唯獨沒猜到會是白芯蕊,這女人根本不能為她所用,她有自己的思想,而且十分聰慧,她掌握不住,對於掌握不住的,只有毀掉,否則就是她最大的敵人。
她不會忘記上次在闌國大殿,她向著闌帝、長孫皇后,將秘密告訴玄霆的事,或者,她已經告訴了,要不是她在大殿上亂說,玄霆回來後會一直不理她嗎?
想起與兒子的間隙是白芯蕊造成的,惠妃就氣得直髮抖,她仔細打量了面前女子一眼,冷笑一聲,道:“好,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哀家沒提醒你,在這皇宮,一切都得聽哀家的,你給哀家做好皇后的本份,要哪裡做得不規矩,別怪哀家心狠。”
已經開始威脅她了,白芯蕊就知道惠妃要報復自己,心想這戰鬥才剛打響,以後有得她打的。
惠妃冷冰冰落下這狠話,便走到鳳椅上坐下,白芯蕊也和彩蝶側立在邊上,等候太后發話。
惠妃端起茶,一雙眼睛不時在白芯蕊臉上瞄,心想這女人是如何逃出闌國皇宮,又如何進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