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扔到垃圾盒裡,這下子,再傻的絳紅也該明白些了,她忙跟著傻笑,聳聳的呆在邊上,再也不敢吃了,眼裡早已有了股駭色。
白芯蕊看了她一眼,對著邊上神色各異的綠玉、綠萼道:“小丫頭才進宮,沒什麼見識,也不守規矩,想搶在你倆面前先吃,真是不懂事。綠玉,你是皇后跟前的大宮女,你先吃。”
綠玉一聽,臉色攸地變得慘白,忙尷尬的笑著擺手道:“使不得,這可使不得,這是娘娘賞給太子妃的,這樣的寶貝只有太子妃能吃,我們這些奴才哪裡敢沾。”
“沒事的,反正你們現在是我的人,娘娘賞給我了,那就由我來分配。吃一粒沒事的,來吧。”白芯蕊說完,一把拉過面前的綠玉,將手中的葡萄經直往她嘴裡塞。
綠玉被突然這麼一拉,嚇得花容失色,哇的一聲驚叫起來,想掙脫白芯蕊鉗制住她的手,樣子也驚恐不安,白芯蕊哪裡理會她,她沒辦法辨認毒藥,但她有辦法讓別人招出來。
“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一顆葡萄都不敢吃,究竟為什麼?”白芯蕊說完,右手一抬,猛地擒住綠玉的下巴,將她的嘴開啟,說完就要繼續塞那顆葡萄。
綠玉這下子真的嚇傻眼了,一邊掙脫一邊大叫道:“不要,求太子妃饒命,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邊上的綠萼也是嚇得趕緊去幫忙,想把綠玉拉開,拉著拉著也是愁容滿面的哭喊起來,“這葡萄不能吃,吃了會沒命的。”
攸地,白芯蕊將綠玉掉扔在地上,嘴角溢起一抹冷笑,這下子,所有人都屏神凝氣的安靜下來,綠玉、綠萼雖撿回一各命,卻也是死死護著自己的嘴,樣子驚恐不安。
“不敢說了?怎麼,再勸我吃啊,不是多汁又美味嗎?你們怎麼不敢!”白芯蕊冷笑一聲,驀地起身,冷冷揚起手,對著面前的綠玉就是“啪”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下去,打得綠玉一個趔趄,此時的綠玉,眼裡噴著濃濃怒火,不再是剛才那可憐的模樣,只是冷冷盯著白芯蕊,不言不語。
遇到個悶葫蘆,而且是記仇心重的女人,白芯蕊還真覺得自己冤,明明是這兩個丫頭想害死她,現在被她抓個現行,她們還搞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想害我,也不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白芯蕊將手中葡萄猛地扔到地上,沉聲道:“雪嬋,這兩個丫頭就交給你處置,給我狠狠的打,直到她們招為止。”
“太子妃,我們根本沒下毒害你,你憑什麼把我們交給雪嬋處置?”綠玉一聽,也不再沉默,上前恨恨的道。
白芯蕊睨向她,終於知道說話了。
“那話是從你們嘴裡說出來的,剛才你們自己說,吃了會沒命,這話都說出來了,還說沒證據?人證、物證擺在眼前,你們兩個就是毒害我的兇手,要麼我就將這事呈報給皇后,由皇后定奪,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奴才心如此惡毒,不知道會怎麼懲罰你們。除非,這事不是你倆策劃,而是另有主謀,那個主謀是皇后!”白芯蕊毫不留情的瞪向綠玉,現在她才想噴火呢。
“不是皇后!”綠玉一聽,立即大聲叫嚷起來,“葡萄是絳紅和雪嬋端來的,太子妃怎麼不查查是不是她們下的毒,憑什麼把錯怪在我們和皇后身上?皇后可不是你隨便汙衊的!”
綠玉一找到藉口,頭抬得比之前高多了。
“我的人會害我?少狡辯,雪嬋,把她倆帶下去!”
白芯蕊才說完,突然,四周響起陣陣冷風,緊急著,十向名黑衣大漢從殿頂的房樑上一躍而下,手中均持鋼刀,冷劍,個個身著黑衣,殺氣騰騰的衝了下來。
這時候,面前的綠玉、綠萼兩人也驀地深沉,眼神一睨,猛地抬頭,一邊招頭的同時,袖中的匕首也冷然抽了出來,對準白芯蕊就猛刺而去。
白芯蕊沒料到這裡邊還藏得有人,更沒料到兩個小丫鬟竟然會武功,沒想到闌雪鶯和長孫皇后這麼想致她於死地,這些死士,根本就是上次闌雪鶯派來刺殺她的血鷹。
“郡主,你小心。”雪嬋驚覺到有刺客,忙上前想保護白芯蕊,絳紅則嚇得哇哇大叫。
兩個原本柔弱的婢女此刻像換了幅面孔似的,操起匕首就朝白芯蕊刺去,白芯蕊一個凌厲躍至上空,朝雪嬋大聲道:“雪嬋,你別管我,快帶絳紅走。”
“不行,郡主,你不走我們也不走,我們要誓死保護你。”雪嬋扯起嗓子,隨手扒拉下牆上的寶刻,拽著絳紅就要衝過去。
白芯蕊咬牙瞪向她,沉聲道:“你們在這裡只會給我添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