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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她不是替自己說的,她只替曾經痴痴愛過闌烙蘇的呆郡主說的,替她說了這話,她也安心許多,希望闌烙蘇能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種下的因。
這一番話說得情詞懇切,聽得在場的爺們全都有些感觸,哪個人一生沒遇到幾個愛人,又沒與愛人爭吵疏離過的?
在聽到白芯蕊這段奇怪卻真實的論斷後,所有人都嘆了口氣,大家一起魚貫走出房間。
在白芯蕊走出去時,似乎看到不遠處有一襲紫影閃過,那影子閃得相當快,她根本沒看清,究竟是誰呢?
紫色?紫袍?
難不成,是裔帝裔玄霆!
終於和離成功,白芯蕊長長的呼了口氣,能夠成功擺脫掉靖王,比解決掉終身大事還爽快,走在路上她都是興奮的。
白流清跟在白芯蕊身邊,笑眯眯的擄了擄鬍子,溫柔的道:“小芯蕊,這又是你使的計對不對?”
白芯蕊尷尬的笑了笑,果然,有鬍子的人層次就是不一樣,老爹可比靖王聰明多了,靖王居然後邊才發現。
見女兒不答話,白流清嘆了口氣,仰頭道:“沒事,不就是個男人,你好好休養幾天,爹爹為你安排相親。對方可是十分優秀,定能配上我女兒哦。”
“爹,我不要相親,我陪著你不是挺好的嗎?再說,三妹就要大婚,到時候府裡一定很忙,你就別管我了。”白芯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可不要相親,不想面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而且還得在他面前裝淑女。
自己高高興興的躲在家裡曬太陽,吃葡萄,不是挺好的嗎。
三日後
闌國御花園
幾名小宮女領著小太監在花園裡除草栽花,個個手腳輕且慢,生怕把這些名貴的花卉毀壞,要敢毀壞這些花品,長孫皇后和雪鶯公主一定會處死她們的。
就在大家辛勤勞作時,突然,一名小宮女“啊”的尖叫一聲,當即昏死在地上。
其他人一聽,忙跑了過去,當看到眼前的情形時,所有人都驚訝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只見那名昏倒的宮女口吐白沫,腳肚上有個粗大且凌厲透著黑血的蛇牙印,而她的頭邊,那條金光閃閃的腹黑正冷冷盤旋,蛇頭一抬一頭的,張揚舞爪,蛇牙尖利,看上去詭異恐怖,當場就有人嚇昏了過去。
“來人,快來了,這裡有條惡蛇,它咬死人了!”
不知道哪位小太監大叫一聲,便有人跑去叫人。
在蛇尾處,有一塊閃發著銀光的石碑,石碑翻倒在地,上面赫然刻得有字,發銀光的石碑和發金光的怪蛇,這一切景象都好像天有詔示,當即便有人將此事稟報給聖上。
等到一干大臣隨著皇上趕到御花園時,那金蛇早已吐著蛇芯子覆在石碑上,那銀色的眼睛帶著攻擊性的盯著眾人,詭異的王蛇蛇頭在空中一會兒前進,一會兒後退,身上的蛇形斑斕生姿,看上去美麗且魅惑。
闌帝一看到這蛇,當即疑惑的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神秘的蛇,神秘的石碑,這一切都驚到了他。
“這蛇和石碑如此神秘,皇上,該不會是天有預示?”白流清拱手上前,朝闌帝恭敬道。
闌帝在驚訝過後,便是一臉的沉穩與微慍,一條蛇就想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算什麼東西。
“一條蛇而已,弄虛作假,抓住斬了給朕燉湯喝!”闌帝一向足智多謀,不信迷信,十分有能力,在看到這蛇時,便沒當回事。
一名欽天監大臣當即上前道:“皇上,使不得,這天降異象,異蛇復出,恐怕是老天有指示,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再說,這蛇乃神物,咱們可萬萬捉不得,還請皇上三思。”
闌帝微愣一下,再看了眼那危險神秘的腹蛇,雙眸微微眯起,他的確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景象,欽天師說得對,不能輕舉妄動。
“來人,把石碑翻過來,朕倒要看看上邊寫了什麼指示。切記,不可傷害那蛇。”闌帝一說完,便有幾名侍衛瑟縮著身子準備上前。
突然,一道金光平地起,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那蛇如龍般竄至高空,在噴出一口火焰後,又在空中翻卷幾下,這才慢慢朝天上飛去,直到那團小小的金影消失。
“神物,果然是神物,聖上,它飛走了!”欽天師痴痴的空中眼前的景象,他從不知道蛇會飛,闌帝心裡也咯噔一下,吃驚的道:“果然是神物,幸好朕剛才沒冒犯它,來人,把石碑翻過來。”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