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上一耙,在說話的時候,她嘴角扯動起來仍舊有些痛,誰叫才被白芯蕊打的傷都沒好。
三奶奶也跟著摻合幾句,白芯蕊冷然看向眾人,不慌不忙,不懼不怕,在慢慢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這下了,她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兇手是誰,她想,一會就知道了。
惠妃氣惱的睨了眼白芯柔,遂冷然看向白芯蕊,冷然拂袖道:“惹禍精,一點也不給本宮省事,既然證據確鑿,本宮只好把你交給靖王處置,靖王,事情已經明瞭,人本宮交給你,你證據作決定,可別說本宮徇私偏袒她!”
說完,惠妃有些難受的閉上眼睛,將頭氣呼呼的扭向一邊,她很想袒護白芯蕊,可是白芯蕊不爭氣,姐妹爭風吃醋就趕出這種事來,這讓她堂堂貴妃的面子怎麼拉得下去求靖王?
白芯蕊在心底腹誹,該死的惠妃,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在別人面前維護那狗屁好形象,不問清楚就將她推出去!
這下子,她就得看闌烙蘇該如何反應,他是把她直截了當的抓走,還是另找原因?
闌烙蘇微怔的抬眸,淡然看向惠妃,揚起嘴角道:“本王不會因為一杯茶就斷定芯蕊是殺害玉蘅的兇手,這茶可以被你們府任何人動手腳,再栽贓道芯蕊身上,而且本王瞭解芯蕊的性格,她要不喜歡一個人,直接用拳頭說話,根本不屑耍這些小手段小花樣!”
“一口一個芯蕊,你倒是叫得歡,你別忘了,白芯蕊是本宮的兒媳婦,她身邊還有我兒子呢!”惠妃在無奈氣憤的同時,也很慶幸靖王這麼說話,看來,直接媳婦在靖王心中,形象不錯。
闌烙蘇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白芯蕊,藍色稍有些酡紅。
最驚異的莫過於白芯蕊,還以為靖王會落井下石,整她一把,沒想到他還幫了她,只是個怪異的男人。
靖王有些不自然的嗯哼一聲,慢慢走到玉蘅跟前,執起玉蘅烏黑的手腕,玉蘅手腕的黑度和銀針一樣,他在探了探玉蘅的脈時,冷聲道:“要先判斷玉蘅身上的毒是何時中的,還有,那茶裡的毒又是誰下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聽雨軒的人,至於是誰,我們怎麼走到。”二奶奶不屑的挽手道。
“二奶奶,其他人都沒發話,怎麼你就一口斷定,這毒是我的人下的?”白芯蕊犀利的睨向二奶奶,看得二奶奶一陣心虛。
二奶奶心虛的眨眼睛,小聲嘟囔道:“人是在聽雨軒中的毒,茶杯又是你聽雨軒的,不是你們還有誰,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二奶奶說完,對面的白芯蕊仍舊直盯盯看著她,看得她有些緊張起來。
“你沒做虧心事,心虛什麼?”白芯蕊睨看眼二奶奶,隨即看向對面站著的紫夢和小蝶,犀利的雙眸冷冷看向他們。沉聲道:“紫夢、小蝶,剛才玉蘅夫人出事時,你兩都看見什麼了?”
紫夢轉了轉眼珠,思索了一陣,然後道:“回王妃,奴婢剛才正在這裡採花,突然聽到玉蘅夫人啊的一聲,隨後我就轉身,看見玉蘅夫人摔倒在石頭上,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白芯蕊眼裡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犀利的道:“奇怪,當時你不認識玉蘅夫人,和她也不熟,怎麼一聽那陣‘啊’的叫聲,就事先斷定是玉蘅夫人的,談後才轉身?”
“我。。。。。。”紫夢有些驚異的看向白芯蕊,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白芯蕊乘勝追擊:“你剛才說,你正在採花,突然聽到玉蘅夫人啊的一聲,你再轉生。有沒有這麼奇怪?就算我和白芯柔很熟,她突然啊的一聲,這下意識的我肯定不會想到是她,一般是先看到她,才會想到她,紫夢,你在撒謊?”
白芯蕊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打在紫夢心上,紫夢一聽,立即搖頭驚恐的道:“王妃你別亂說話,我是後面坐的玉蘅夫人,才下意識說成玉蘅夫人的,你不能憑我這句話,就認定我撒謊,不能!”
“就是,紫夢是我丫頭,她是什麼人我最清楚,她絕對不會撒謊。”二奶奶忙走到紫夢身旁,緊緊捏住紫夢的手,示意紫夢安心。
白芯蕊似笑非笑看著二奶奶,不緊不慢的道:“二奶奶這麼著急做什麼,我又沒說是你做的,別不打自招。”
“誰不打自招了,休想把你做的事栽贓到我們紫夢身上,紫夢這麼乖的孩子,好好的與她無關,你少咬文嚼字的整她。”
二奶奶一心護著紫夢,如果她不護,白芯蕊沒覺得有什麼,可她這麼一直護著,白芯蕊倒真的覺得有些什麼了。
現在沒證沒據,的確誰都像兇手,又不像兇手,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