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先生說的是,來人,把殿下扶上床休息,本宮要親自守著他。”
什麼?
白芯蕊看著窗外的天色,都老下午了,惠妃也該回去,別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了,說白了,她就是想清淨,她還沒想過,從來就在黑幫裡摸爬打滾的自己,竟然來到古代,是面對這些小得不能再小的婆媳糾紛。
以前看小說電視,人家裡面的穿越女,要不是國鬥天鬥,就是穿梭在眾美男之間,這輪到她時,美男倒是沒少,不過總是為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煩心。
原來,生活就是這樣,這才是真的生活,可要是這樣的生活一直繼續下去,她想她會忍不住真給惠妃來一拳的。
華老先生見狀,搖了搖頭道:“殿下需要靜養,娘娘明日再來看他便可,再說,這小兩口才新婚,讓芯蕊守著殿下也是一樣的。”
這時,床上的闌泫蒼已經微微轉醒,清明美麗的眸子在掃了眼惠妃後,也道:“母妃,你先回去,我想休息一會。”
惠妃緊緊握了握兒子的手,輕聲道:“蒼兒,你要記住母妃的話,知道嗎?”
“我知道。”闌泫蒼淡然垂眸。
他知道,他怎麼能不知道,從小母妃就教導他,不能對人動情,就是朋友、親人都不能,即使有情,也是虛假的,如果真的動情,那他的生命就是漸漸耗盡,直到死亡。
母妃的話歷歷在目,他有時候覺得好累,為什麼不能像別的男子那樣寵愛妻子,孝順父母,為什麼父皇明明很疼愛母妃,母妃卻要故意和他作對,私底下與他鬧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幸好父皇一直包容母妃,母妃才安然活到今天。
直到後面他才明白,母妃不是因為任性,也不是性格有問題,而是害怕,她害怕太愛父皇,自己的生命會一點點耗盡,然後照顧不了他。
這種心悸症,是家族遺傳,姥姥傳給母妃,母妃傳給自己,所以,他不能碰感情,只能冷血、無情,可這種生活,不是他想要的。
惠妃深情的凝望闌泫蒼一眼,抹了把眼底的淚,膚色也漸漸變得蒼白起來,攸地,她一個狠心轉身,冷冷瞪向白芯蕊,話語仍舊如刀子般的道:“過來,好好服侍殿下,要是殿下出了什麼問題,我拿你是問!”
冷聲喝斥完之後,惠妃氣場強大的轉身離開。
白芯蕊本想發火,可看到惠妃臨走時眼角的淚,心攸地軟了下來,淡淡掃了眼跟出去的師父,她嘆了口氣,轉身回到闌泫蒼床邊。
正要裝作關切的問下闌泫蒼還好不,闌泫蒼已經率先發話,“我沒事,你去做你的事。”
說完,闌泫蒼看了眼惠妃遺落在桌上的溪靈鳥,一躍起身,披上外套朝以風的速度般離開了房間。
是的,風的速度,白芯蕊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闌泫蒼朝書房迅速走去,那輕功簡直是踏歌尋月,蜻蜓點水,飄逸風流,瀟灑出塵。
著老公真的是太奇怪了,敢情剛才是在裝病,惠妃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的離開這裡,連個招呼都不給她打。
她嫁的這戶人家,究竟是怎樣一戶神秘的人家。
吃過晚膳,絳紅提著小食盒朝東林閣走去,東林閣邊上是二爺和二奶奶的西一廂,才走到西一廂前,絳紅就看到正提著鳥籠悠哉悠哉走過來的二老爺,二老爺在看到絳紅時,突然停下腳步,迅速上前朝絳紅笑道:“喲,小丫頭你真水靈,是王妃房裡帶過來的陪嫁吧?”
絳紅忙躬身朝二老爺行禮,怯生生的道:“回二老爺,是的。”
“叫什麼呢?”二老爺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朝絳紅猥瑣的看了上去。
絳紅思索一下,小手緊緊扣著食盒,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要換成雪蟬,一定一盤子給二老爺扣了下去,再狠狠的叫他滾蛋,可她害怕,她不敢。
“回二老爺,奴婢叫絳紅!”
絳紅卑躬屈膝的朝二老爺行了個禮,二老爺一看這人那麼好對付,當場猥瑣一笑,一把抓住絳紅的手,將她抱到自己肥大的懷中,淫笑道:“絳紅,真是好名字,來,跟二爺我玩玩。”
“啊,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突如其來的熊抱把絳紅嚇得驚叫起來,她立即想掙脫,無奈二老爺將她死死抱住,她只得大聲呼救。
“放什麼放,來,咱們去草叢裡玩玩。小姑娘你還嫩,沒經過人事,讓老爺我教教你。”二老爺一臉得意,將絳紅抱起就準備往草叢裡拖。
絳紅見他想就地輕薄自己,嚇得又害又怕的大叫起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