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一掌拍死,不敢再和她抬身價,當即道:“娘娘說得是,這事也怪我我沒禁住小丫鬟的勾引,她一對我拋媚眼,我就湊上去。以後……我再也不敢這麼放肆了,娘娘息怒!”
這二老爺可真不要臉,話才說完,絳紅就氣憤的抬起頭要和他理論,白芯蕊一把按住絳紅的手,又看了眼臉色不悅的惠妃,淡然道:“既然二老爺知錯能改,這事我們也不再追究,以後二老爺、二奶奶做事可得有個分寸,再欺凌到我丫鬟頭上來,我就不會像這次那樣輕易罷休。母妃,兒媳先回房了,雪嬋、絳紅,我們走!”
白芯蕊冷冰冰的說完,冷冰冰的拉著絳紅轉身離開,不給二老爺、二奶奶再說話的機會,雖然二老爺剛才咬定是絳紅先勾引他,不過他的大致方向是給惠妃認錯。
雖然惠妃沒懲罰他,不過她正好就二老爺的話接了過來,既然二老爺都認了錯,她當然得擺高姿態,直釘釘的把錯釘到他身上,何況,這事本來就是土流氓的錯。
看著白芯蕊離去的背影,惠妃烏黑的雙眸嵌著道冰冷的寒光,寒意科峭,二老爺、二奶奶則氣得不得不打一處來,兩人都想破口大罵,一扯動嘴角就疼得厲害,全身沒幾處是好的,這一頓打得可真夠實沉。
惠妃睨了眼兩人,將身邊的姨娘們遣下去的,冷的起身,雙眸陰鷙的看向二老爺,一字一頓道:“本宮自問待你們不薄,以後,收起你們的嘴,要讓本宮再聽到這種話,本宮不能保證你們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二奶奶惶恐的閃爍下眼睛,忙討好的道:“我剛才也是太心急,娘娘您別放在心上,你的事我們絕不會說出去,再說,我們一家人的性命都在娘娘手裡,我們哪敢!”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已經有些不服氣,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惠妃要敢整她,她就魚死網破。
惠妃看著面前看似奴顏媚骨,實際心藏汙術的兩人,眼裡是滿滿的鄙夷,早知道她們這麼不好控制,當初她就選別人了。
如今,因為自己的軟肋被她們捏在手裡,為了泫蒼,她不得不忍讓她們。要換做平時,這兩人,連和她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好了,王妃已經起疑,你們先下去,如果不想活命,大可再囂張幾次!惠妃冷冰冰的丟下這句話,拂袖走出涼亭。
惠妃領著人一走,二奶奶就咿咿呀呀的捂著流血的臉,朝惠妃的背影呸了一聲,刻薄的道:“假仁假義,老孃被打,她不知道心裡多開心!”
“夠了,你別說了。”二老爺無奈的搖了搖頭,抱著破破爛爛的身子,後悔得要命。
那白芯蕊,原來這麼不好惹,都怪他以前沒査過她,還以為她是個受氣包媳婦,沒成想,她武功這麼高,打人不眨眼,狠起來要人命。
回到聽雨軒,白芯蕊依舊沒看到她的神秘丈夫,她將雪嬋、絳紅領進耳房,雪嬋則忙替絳紅換衣裳和擦拭身上的血跡,絳紅一張臉被打得又紅又腫,不過幸好沒破相。比起二奶你啊和二老爺的遭遇來,絳紅的臉已經很好看了。
白芯蕊淡然掃了兩人一眼,最終將目光停在絳紅身上,沉聲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何事?”
絳紅也不是傻的,一聽就明白郡主要問的是什麼,當即道:“郡主,我聽二奶奶說,惠妃算個什麼東西,這個家她們才是主人,她還說,她手裡有惠妃的把柄,她掌握著惠妃的秘密,惠妃不敢拿她怎麼樣。當時好多姨娘都問她,二老爺卻不讓她說,我猜,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那是自然。”白芯蕊思索一下,看來她猜得不錯,惠妃的確有把柄捏在二奶奶手裡,所以二奶奶、三奶奶等人才會在王府這麼有地位,這麼放肆。
憑她對惠妃的瞭解,惠妃絕不會容忍任何人挑戰她的地位和權威,她之所以能容忍這群人,肯定自己最大的軟肋握在她們手中。
弄清這個之後,白芯蕊看向床上直叫喚的絳紅,心疼的道:“以後有誰要欺負你,你別傻傻的愣在那,要麼拿出我的名號來唬他,要麼趁機溜掉,打不過就跑,知道了?”
“回郡主,奴婢知道了。”絳紅有些害怕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眼裡既是膽怯又是感激,“這次多虧有郡主在,要不然……奴婢肯定早被她們打死了……郡主對奴婢的恩情,奴婢終身難忘,奴婢以後一定好好伺候郡主,報答郡主。”
一口一個奴婢的,聽得白芯蕊直搖頭,看來,一個人的性子不容易立即改變,絳紅能有勇氣用鞭子揮二老爺二奶奶,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
這時,正從書房伺候過來的七巧、玲瓏都聽到一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