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然正笑眯眯的給自己的相公穿衣。
“殿下,您今天穿玄色的俚衣還是這件黑色的袍子?”幽然笑著指向衣架上的一排子衣裳,衣裳太多,看得她眼花繚亂。
雪嬋見狀,不屑的白了幽然一眼,怪不得小姐之前吩咐,不讓人帶幽然進屋服侍,沒想到就一次機會,幽然已經懂得為自己爭取些什麼了。
闌泫蒼抬眸,淡然看了幽然一眼,輕聲問道:“你叫什麼?本王以前沒見過你!”
幽然忙誠惶誠恐的朝闌泫蒼行了個禮,嬌聲道:“回殿下,奴婢名喚幽然!”
“不錯的名字,以後,就留在正屋伺侯吧!”闌泫蒼冷然說完,回頭看了眼白芯蕊後,大步流星踏出房間。
白芯蕊對著他的背影瞪了一眼,隨即看向幽然,幽然見女主人正看向自己,忙上前討好的道:“王妃,太好了,奴婢以後都可以貼身伺侯您,您放心,奴婢一定把你伺侯得妥妥當當的。”
白芯蕊淡然看了她一眼,點頭道:“以後你跟著雪嬋,多向她學學。”
“多謝王妃,奴婢這就去忙了,殿下才換下來這些衣裳,奴婢要儘快為他清洗!”幽然說完,一臉恭敬的立在原地,她態度十分的好,好得白芯蕊想找她的茬都沒機會,這是個狠心的主。
“你去吧,順便……把我的衣裳也洗了。”白芯蕊笑盈盈的看向幽然,指向床頭她昨晚脫下的一堆衣裳,幽然冷不防的看了過去,看見一大堆衣裳擺在那裡,她眼裡立即閃過一抹不悅,不過,是轉瞬即逝,卻沒逃過白芯蕊的眼。
這小丫頭,給殿下服侍就樂呵呵的,要給自己服侍,就不太情願了,看來,她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
“奴婢馬上去。”幽然說完,趕緊抱起闌泫蒼的衣裳,又跑過去抱白芯蕊的衣裳,樂呵呵的轉身朝門外跑去,看上去就快活得像只小鳥。
看著如此樂天派的幽然,白芯蕊突然自己,自己真是太成熟了,心胸也比較狹窄,人家幫她洗衣服,幫她伺侯男人,給她減免這麼多工作,她樂得清閒,睡睡覺,吃吃葡萄,曬曬太陽還不好?
得,讓幽然忙去,她愛怎麼忙怎麼心,自己在這發什麼酸勁。
看著幽然的背影,雪嬋朝門口呸了一聲,大聲道:“小心思真多,才來就想爬床,郡主,咱們得防著她點。”
白芯蕊立即指了雪嬋一眼,一字一頓的道:“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表情,雙手插腰的樣子,真的很給我丟臉!”
雪嬋聽完,立即害羞的吐了吐舌頭。
午睡過後,白芯蕊拖著懶洋洋的身子,腐敗的朝自己小院走去,這樣的生活,真的太腐敗了,一點都不刺激,不是睡覺就是吃。
還有個永遠不改變的特點,她的相公經常玩消失,她有時候好幾天見不到他一面,一見到後,他又立馬消失了,在和她玩欲擒故縱,若即若離呢。
來到小院裡,白芯蕊看著正在鳥籠裡撲閃撲閃的溪靈鳥,為了防止溪靈鳥飛走,白芯蕊只好叫人打了個特別大的籠子,把溪靈鳥養在裡邊。
看著溪靈鳥腳底踩的上等絨毛,白芯蕊自顧自的摸著下巴,喃喃道:“你這小日子到是過得好,奢華的房子住著,好吃好喝送上,沒事嚷兩聲練嗓子,外加曬曬太陽,比我日子還好過。”
溪靈鳥像是聽懂似的,不屑的白了白芯蕊一眼,隨即將頭看向遠處,拍了拍翅膀,一副很高傲的模樣。
白芯蕊看了它一眼,突然托起腮,思索道:“溪靈鳥呀溪靈鳥,你告訴我,我男人他究竟幹什麼的,他成天消失,是去哪裡?”
說完後,溪靈鳥又白了她一眼,那神情好像在說:“老孃怎麼知道!”
白芯蕊見逗鳥不成,只好鬱鬱寡歡的坐在石頭上,怎麼最近都沒人來鬥她呢,她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太無聊了。
想到這裡,她又轉過身,朝溪靈鳥笑道:“小鳥兒,給我一顆寶石,好不好?”
溪靈鳥再次白了她一眼,在居高臨下的看了白芯蕊一眼後,突然,對著白芯蕊撅起鳥屁屁,接著,一粒鳥屎滾落下來。
是的,是鳥屎,不過這是金色的鳥屎。
這鳥屎又大又圓,圓滾滾的,隱隱還有股紫酥餅的味道,白芯蕊嫌惡的瞪了溪靈鳥一眼,這時候,正領著人過來的惠妃在轉過拐角,看到白芯蕊時,大聲喊道:“你怎麼在這裡?”
白芯蕊被嚇得一大跳,一個身子趔趄倒下去,在撲向邊上時,她雙手霍地壓在那堆金黃燦燦的鳥屎上。
一壓到鳥屎,白芯蕊就氣得恨不得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