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燁仰起頭來,火紅的太陽映入眼簾,初升的紅如同鮮豔的血,荒草蕭瑟,肅殺搖動。隆隆的戰鼓在耳側轟鳴,成幹上萬計程車兵向他湧來,鐵灰色的暗影如同鋪天蓋地的潮水,一點點的將整個戰場覆蓋。
他渾身浴血,清秀的臉孔已經滿是血汙,髮絲糾結,沾滿了腥臭的血漿,戰刀已經崩。”胯下的戰馬雙腿打顫,已然不堪重負。
強敵入侵,西南國土淪陷,大夏的死敵撬開了國門,帶著虎狼之牟肆虐於帝國江山之上,然而,除了西南的少數守軍,整個大夏國境,所有氏族門閥,只有他一個人帝兵南下,抗擊敵軍。
一路上,他見到了太多世家大族率領著家族軍隊向北逃亡,一眼望不到邊的人流如同一各長龍,源源不斷的向北湧來。他們驅趕著馬車,穿著華服,帶著大量的金銀珠寶和親兵衛隊,甚至還有一些地方行省的官員帶著當地的衛隊倉皇的逃向真煌,他們揮舞著馬鞭和長矛,將那些擋道的平民抽趕到一邊,滿臉的驚慌,絲毫看不出平日裡的高貴。
魏舒曄也曾試圄將這些軍隊組織起來,他甚至還下令命令部下封鎖道路,和那些逃跑的官員貴族拔刀相向。然而,那些人紛紛給了他充分的理由,保衛帝都、戰略後退、趕往京師阻止內戰、儲存帝國精銳實力以圖和敵軍一戰等等等等,總之他們是寧願和自己動手,也不願意回過頭去和燕北軍拼殺。
有人罵罵咧喇的大喊,說西南正規守軍已經不剩一個,都被皇子們調回去打內戰了,皇室成員都不要這個國家了,憑什麼還要他們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