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脈嗎?二百CC的獻血量連身體嬌弱的女孩子都能承受得住,他卻那麼快的要離開,還一天不曾露面?
也許,當父親也是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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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天沒有上朝,聽說是有些微恙。不過好的倒是頗快,第二天早朝時已經是精神奕奕了。朝臣們雖然心裡好奇,但終究是沒有多問。只是後來聽說太子病的那日,晚上沒有歇在青鸞殿,太子妃也沒有過去照顧。難不成這兩個又吵架了?可是還不等朝臣們女眷夫人們猜出個所以然來時,太子當天又宿回去了。一切照舊不說,臘月進後,太子妃甚至還承擔起了宮中年宴的承辦工作。韋尚宮近身服侍,宮裡的各處尚宮內監自然都只有聽話的份。甚至因為太子妃的身份和將來的如何,比之其它宗婦遣派更加出力。起碼在外人看來,太子妃頭一次承辦年宴,竟有模有樣的很。只有岑染才知道,要在短時間內記下那麼多的皇室規範,慶宴習俗有多費事,進得臘月後,幾乎醒著空著的時候全在背這些東西了。當然,葉錦天更不輕鬆,景帝越來越管的朝政稀少了,什麼事都要過葉錦天的手,偏生他又是個勤政的。每日忙到很晚才回來!直到朝廷封筆後,才算是輕鬆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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