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聽不到,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身體如石膏般地向前僕去,直墜下崖!
又要開戰了,這次是兩位將軍一起出軍,帶了幾千士兵。
半個月前戰死的李將軍,依然身首異處,身被部下們帶了回來,但首,卻仍被掛在對方築起的那排防禦的城牆上示威著,慘烈而悲壯。
曾有過好幾次,幾支小軍隊都想突襲以奪回將軍首級,但依然沒有成功,反而是受傷的受傷,死的死!
將士們都悲痛不已,他們的將軍魂未歸故土,死不瞑目啊!
看著那些傷兵們,一邊為傷口而痛楚,一邊為將軍而泣時,她不由地也深深被這種情緒感染了,眼眶酸澀。
這讓她,又想起了詡青,詡青的魂,已飄向何方?
靈魂是不會死的!她就是最好的明證,死亡,並不是終結,而是人生的另一個開始。
然而,逝者已矣,生者何堪?生者何堪?
逝者已矣,生者何堪
這讓她,又想起了詡青,詡青的魂,已飄向何方?
靈魂是不會死的!她就是最好的明證,死亡,並不是終結,而是人生的另一個開始。
然而,逝者已矣,生者何堪?生者何堪?
這一年多來,詡青,你都不曾入我夢中,一年多來,你魂歸何處?
想你,瘋狂的想你!詡青,若你在天有靈,能否入我夢中,讓我再見你一面?能否?
只要一面就好,一面就好,詡青,我還沒有好好地跟你說再見。
思及此,她的淚水奪眶而出,看著那些傷兵殘將,心如刀絞。
然而,這次的出戰終於不負眾望,以牙還牙,不止將那將軍的人頭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