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隱藏了身份,還能怎麼對待?當不存在啦,哎,真是讓人頭疼啊。”張斌捏著額頭坐下來。
“要不要把女兒叫回來去接近這個少年?”夫人笑著提議道。
張斌扭頭盯著夫人看了一下,搖搖頭:“最寶貝女兒的你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想騙誰啊!不過女兒也太過分了,我們兩夫妻孤零零的待在這裡,她居然一點都不心疼我們,獨自在外求學!我要斷她經濟支援!”說道後面張斌已經是咬牙切齒的。
夫人捂著嘴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大家都知道這只是說說的,兩夫妻都恨不得無限制滿足女兒的要求呢。
張斌很快把那神秘少年的事放下,因為顯然那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人可以去關注的,他一邊給自己倒水一邊想起什麼的說道:“夫人,那金先生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憔悴焦慮了許多,而且他那兩個常年貼身護衛的保鏢都不見了,你說是不是他出了什麼事?”
“阿斌啊,金耀揚那傢伙走的是黑道,你走的是官道,還是不要和他勾搭太多。”夫人嚴肅的說。
張斌嘆口氣:“沒辦法,我和你結婚前可是一直受到他的支援,做人不能忘本,當官更是如此,因為誰也不喜歡忘本之人,官場更是如此。”
夫人沒有說什麼,以前可以說是自己委屈下嫁,但現在夫家已經和孃家平起平坐,而且看發展,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夫家超過孃家是必定的,身為夫人自然不能讓丈夫忘本,因為那可能會讓自己吃苦果的。
想了一下,夫人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