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秦慕風臉色一沉,“你休想,我一輩子也不會給你休書。柳阡陌,永遠是我秦慕風的女人。”
“王爺,現在才承認我是你的女人不覺得晚了嗎?”阡陌溫柔一笑,“我對你已經失去信心。”
“不晚。”轉眼間,秦慕風已閃到阡陌身邊。
阡陌白他一眼,轉身便走。
秦慕風伸手欲抓,阡陌輕盈的身子一躲,急忙躲開。她退後幾步,“秦慕風,你以為我會受你擺佈嗎?我會武功,別忘了。”
“三腳貓工夫。”剛才那幾招,他已經試出深淺。
阡陌的臉驀地紅了,“三腳貓工夫那又怎麼樣?”她隨手撿起一根枯枝,絲毫不蘊內力的攻向秦慕風。
秦慕風輕易躲開,抓住她的手腕。“武功好差。”她拿‘劍’的動作笨拙生疏,應該是不常練功。
捏住她手腕的時候,秦慕風手指一動,趁機把了她脈象。果然,內力極淺。
其實,從她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出她不會武功,即使會,也是三腳貓。在確認過後,秦慕風更加放心。
“我是。。。”阡陌臉紅得更厲害,說不出話來。
“你是我的女人,永遠是。”秦慕風一把抱起阡陌,在他耳畔低語,“我證明給你看。”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阡陌臉上,聲音因情慾而低啞。
“幹什麼?想強暴我?跟前幾次一樣?”阡陌面帶諷刺,“想想你的柳倩姑娘,她看見你這樣,是什麼感覺。”
秦慕風身子一僵,腦子裡浮現出柳倩千嬌百媚的面孔。
那個把初夜給了她的善良女子。
那個在雪夜為他做羹湯的聰慧女子。
想起柳倩的美好,善良,他無法無動於衷。離開王府好幾天了,她還好嗎?
他放下阡陌,“別急著走,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先回淡情居,以後再說。”他已經承認不討厭她,這就夠了。遊戲,要慢慢玩。
【阡陌,你幹什麼?為什麼要說自己的身世。】
【不小心露餡了,與其讓他猜來猜去,不如坦白,我坦白,他才不會懷疑。這招叫亡羊補牢,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說要走,就是以退為進咯?】
【當然,他是喜歡我的,我確定,所以才敢用極端的方式逼他說真心話。】
【你的任務完成之後呢?把自己的心也丟了,有意思嗎?】
【不…。會,我會處理得很好。】真的能全身而退嗎?柳阡陌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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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似畫是個耀眼的大美人,她未出嫁之前,豔名遠播,京城的無數王公貴族,都想將這位嫵媚的女子金屋藏嬌。然而,並非每個男人,都喜歡美人。比如,霍天。
霍天多天未見秦慕風,心裡放心不下,特來探望,走到門口,就見柳似畫從轎中下來。一見霍天,她立刻柔媚一笑,“霍將軍,真是巧啊。”
“不知柳姑娘到王府有何貴幹。”柳似畫覬覦平南王妃的位置,早在壽宴那天,他就看出來了。
“瞧將軍這話說的,柳似畫無事,就不能來王府嗎?”柳似畫捂著嘴媚笑,臉上的粉不停的往地上落。
“恐怕王爺不歡迎柳小姐。”霍天看了看她,冷哼一聲走進去。
“哎呀。”走在後面的柳似畫突然被裙子絆了一下,她站穩身子,扯住其中一個丫鬟的頭髮,怒罵,“你們兩個死丫頭,沒長眼睛啊?我有身孕,要是孩子有個閃失,我讓你們償命。”
“奴婢知錯。”兩個丫鬟一驚,忙跪在地上。
霍天回頭,看著柳似畫那張眼俗惡毒的臉,忍不住嘆息。秦慕風,你又闖禍了。
眼看霍天走遠,柳似畫提著裙襬,忙追上去,“將軍,等等。”
霍天冷冷看她一眼,眸光猶如寒冰,“柳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公然追著本將跑,是何居心?”
誰說霍天不會發脾氣?
柳似畫打個冷顫,擠出一抹難堪的微笑,“據說聽風軒是不讓外人進的,我想你帶我去。”
“王爺不讓閒雜人等進聽風軒,自有他的道理。本將不是王府的主人,不能壞了他的規矩。”霍天溫和的臉上閃過一抹凌厲。“王爺執法頗嚴,擅闖聽風軒,至少一百板子。如果姑娘不介意,可以自己去。”
柳似畫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不用了,我到花廳去等候,請王爺出來見我,可以嗎?”一百板子啊,還是打在她細皮嫩肉的屁股上,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