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隨著她移動,只為她那張妖嬈的絕世容顏。
有幾個定力不好的色狼,已經流出口水。世間美女無數,像這樣的妖嬈的,恐怕是獨一無二。
邁在細碎的步子,她踩著紅地毯走上高臺。
“花媽媽,柳倩姑娘是我的了。”一隻已經流出口水的肥豬眼睛依然盯著柳倩,從懷裡抓出一把銀子捧在手上。
“憑什麼是你的?柳倩是我的。”他掏出一疊銀票在肥豬面前炫耀。
“你?難道不怕你們家那位母老虎嗎?”
你一言,我一語,臺下已經吵翻天,幾乎大打出手。
站在舞臺上,柳倩笑了,笑得諷刺無比。嫌惡的看著吵得不可開交的男人們,心頭暢快無比。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好色。就像她爹一樣,見色忘一切。
花靈也跟著柳倩走上高臺,站在她身邊。
柳倩使個眼色,花靈盈盈一福,“各位,我身邊這位姑娘就是醉煙樓的花魁柳倩。柳倩姑娘出身高貴,賣藝不賣身。醉煙樓的規矩我不說也知道,請各位自重。”醉煙樓有規矩,客人們不能調戲不賣身的姑娘。曾經有一位商人,仗著自己有錢,壞了醉煙樓的規矩。兩個月之後,那位商人無端破產。還有一位朝廷官員,故意在醉煙樓鬧事。三天後,他貪贓枉法的證據呈到聖上面前。經過那兩件事後,沒有人敢壞醉煙樓的規矩,更沒有人敢在醉煙樓鬧事。
收起冷笑,柳倩柔聲道,“各位大爺,柳倩有禮。”那聲音軟軟甜甜,只聽聲音,就知道她是個尤物。
“柳倩本想彈琴,哪知道不小心傷了手指,今天晚上恐怕要掃各位的興。”柳倩說著,垂下眼簾,一顆淚珠在睫毛上閃爍。那模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柳倩會跳舞,會彈琴,但是她絕不願意當眾表演。這些男人太下賤,不配看她柳倩的才藝。
她讓花靈放出她要登臺的訊息,不過是宣傳自己,引起秦慕風的好奇心。
小姐又想完什麼把戲?花靈想問,又不敢問,只好站在一邊看她表演。
“既然柳姑娘傷了手,我們不能強人所難。”臺下是說話那位男子轉頭對身邊的人大聲道,“各位,你們說對不對?”
“沒錯,既然柳姑娘不方便,我們不能強人所難。”
“柳倩,別累壞了,傷了手就要好歇著。”
柳倩更想笑,她是賣藝的花魁。如果不表演,她還算賣藝嗎?
這些男人真夠賤的,見了美女什麼都不記得。
柳倩瞥花靈一眼,“交給你處理了。”她轉身走下舞臺,由紅萼攙扶著上樓。
無數道淫穢的光芒射像她,她除了噁心還是噁心。該死的秦慕風,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雅座裡,霍天看著柳倩的背影,痴迷地道,“慕風,那個花魁如何?”
“很美。”很豔。
“哦?”霍天收回視線,“對你的味嗎?”
秦慕風似笑非笑,轉而看著柳倩的背影。“我就喜歡這樣的女子。”妖嬈,嫵媚,胸大無腦的女子,正是他喜歡的。
“人家賣藝不賣身。”這小子打什麼主意別以為他不知道。
秦慕風低頭,看著杯中的液體,“色誘如何?”
“色誘?”霍天差點將喝進去的酒噴出來,“你色誘她?”他是情場老手,那位柳倩姑娘恐怕也是久經風塵。
“不行嗎?”他對自己有信心,沒有女人能逃得過他的手心。
“別小看了他。”霍天總覺得那位姑娘不單純。“你看到沒有,她上臺的時候,笑容十分怪異。有意無意,總往我們這邊瞧。”多年來跟敵人周旋的經驗告訴霍天,柳倩姑娘似乎是衝著他們來的。
“你多心了。”秦慕風懶散一笑,“一個風塵女子而已。”在秦慕風的意識裡,女人只發洩的作用。柳阡陌,是第一個讓他不安的女人。該死的,怎麼又想起那個女人。
“你等會見見吧,我知道你不滿意皇上賜婚,不滿意柳阡陌。我已經跟花娘說好,讓你做柳姑娘的第一個恩客。”
“好兄弟。”秦慕風一把拍在霍天的肩上,差點拍得他內傷。“還是你夠意思,知道我受不了那個柳阡陌,特意給我找樂子。”
“柳倩。”霍天心生疑惑。“柳倩,柳阡陌,你不覺得她們的名字很像。”霍天開玩笑道,“你說她們會不會是一個人?”
秦慕風白他一眼,“柳阡陌長得跟鬼似的,比不上柳倩一半。”好歹他曾經跟柳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