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碎裂,那杯中的酒順著手指滴落在地上。
面對這樣的舉動,兩國君主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疑惑,皆是猜不透,海外皇子這是何意?
“江山,就好似這杯中酒,盛的滿滿的,可是,沒有堅固的容器承裝,恐怕還未品嚐得到美味,就瞬間流逝,江山美人,自古就不能兩全。”愛斯特爾眉眼一抬,眼神變的犀利,手中五指鬆開,那碎裂的酒杯化成粉末。
一股子怪異的氣流不斷的在上升,兩國君主僵持著動作,愛斯特爾嘴上笑著,那笑容比毒茶還要毒。
“呵呵,原來皇子是愛美人不愛江山,”東遼皇僵笑一聲,張口說著,打破這僵持之局。
“哈哈,愛美人這說明皇子重情啊,來啊,給皇子上酒。”姜雲皇隨即哈哈大笑,大手一揮朝著身邊的侍女說道。
侍女們未愛斯特爾倒滿美酒,然就立在他的身後,東遼皇眉眼朝著那身後的侍女使了使顏色,那侍女點頭,稍稍朝著愛斯特爾靠了靠。
“皇子,這酒可是姜雲皇宮上好的佳釀。”笑容如花,眉眼泛著嫵媚,那話語說出,讓人渾身不斷帶著酥麻之感。
“哦?那本皇子倒是要好好的品嚐一番。”愛斯特爾黃色的眼眸內,隱藏著絲絲殺氣。
這女人很美,那種嫩入到心懷中的妖嬈,恐怕任何男人見到心中癢癢的,只是,他們未免也太小看他了,找來一個美人就能將他迷惑?
他愛斯特爾從不喜好美色,但惟獨那寒風中的一顆罌粟般妖嬈的冷梅引闖入了他的視線,他看中的那她散發出來的氣息,和骨子中的霸氣,可不是長相。
皇宮。
“皇上,今天貴妃娘娘去了六王府。”太監說著抬眼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赤連皇。
“情況怎麼樣。”閉著眼睛的赤連皇立即睜開眼睛詢問。
“娘娘,夜深才回宮,而且,而且一身的傷痕,看起來挺嚴重的。”太監說著心中暗暗的說著,今後打死也不去六王府。
六王爺竟然連貴妃娘娘都不放過,下手如此的重,那他們這些奴才,若是碰上,那還不丟了身家性命嗎!
“傳太醫了嗎?”赤連皇震驚了一秒之後,反應過來急忙問道。
“請了,剛剛娘娘身邊的宮女來說,娘娘心情不穩定,現在已經睡下了。”
赤連皇從軟榻上起身,朝著窗前走去,澈兒的心,看來早就不在赤月整個國家的身上了,如今自己的親孃他都能用這般的手段,他心中的這道城牆,他是攻不破了,那道牆豎立的太堅硬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一手造成了,如今就是後悔也晚了,白冰,朕雖然欠了你的,可是朕現在得到了懲罰,失去了最疼愛的兒子,就連這千秋帝業都有可能失去!
黑暗的夜晚,轉眼便過去了。
清晨的陽光照射著整個皇城,如今的皇城冷冷清清失去了往日的喧鬧,街道上兮兮散散的幾個人影,走的竟是如此的匆忙。
皇城內的酒樓茶樓也關了門,不做生意,如今馬上要開戰了,這赤月快要亡國了,他們那裡還要心思去做生意。
眼下只乞求兩國攻打過來的時候,能留他們這些百姓一條小命!
方將軍一早變帶著大批的人馬趕往邊關,那出來相送的百姓,滿臉的愁容,聽說邊關人家兩國數百萬的人馬,這將軍才五十萬,人數相差太大,贏?不可能。
這帶軍的若是六王爺,他們還能相信能贏,但是這個方將軍年過了半百,還帶軍打仗,讓百姓們失去了信心,更不會異想天開的說能贏!
七天過去了,整個皇城顯然一片陰沉之中,那邊關的號角聲每天都會傳遞到皇城來,百姓們一聽到號角聲,都嚇得哆哆嗦嗦。
邊關營帳內。
“如今七天已過,咱們這是不是該行動了。”東遼皇等了七日有些坐不住了,都那麼久了遲遲不動手,也沒有向赤月提出條件,就這麼耗著,算是怎麼回事?
“急什麼。”愛斯特爾抬眼,風輕雲淡的說著。
“皇子,您這葫蘆裡買的到底是什麼藥,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心中有個底細。”姜雲皇也失去了先前的鎮定。
“七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就是這七天,赤月的百姓應該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七天的折磨,相比任誰這精神上都到了極限,這個時候提出要求,豈不是更加的有利。”愛斯特爾嘴角湧動,說出讓兩國君主都震驚的話語。
是啊,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百姓的精神緊繃,每天都有可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