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帶走她,你也應該知道,她中的毒只有朕有解藥,就算帶走了她,你也無法解開她的毒。”
李可萌感覺赫連沁手中的青筋突出,心裡忐忑無比。她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能讓赫連沁親自冒險獨闖北疆皇宮的東西顯然重要至極。赫連沁如今已經得到了這份東西,真的願意放棄這個而帶自己離開麼?
赫連沁一會兒卻輕輕笑了:“我信北疆王的誠信,如今,我只要帶走我的王妃。”說罷對著李可萌溫柔一笑。
李可萌愣了愣,眼裡有著不可置信,只覺得自己手心裡都是冷汗。聽到耳邊低低沉沉的笑聲,李可萌向赫連沁望去,依然是那張俊朗無匹珠玉般的臉,此時卻帶著少有的溫柔笑容,彷彿天地間只有她才是他的珍寶。驀地心裡突出了一個缺口,熱熱的氣流從那裡湧了上來。只是心裡卻還是帶著驚疑。
赫連沁摟起她,將旁邊的兔毛大氅緊緊裹住她,再將她系在自己身上。轉身連北疆王看也沒看一眼就向外走去,經過珠簾時,一張小奏摺飛過飄散的簾布,被北疆王緊緊握在手中:“希望堂堂北疆王說到做到。”
“當然!倒是赫連沁你,如果你想明白了,可以再來找我談談,我這裡隨時歡迎你……”
李可萌拉了拉他的袖子,皺了皺眉。
赫連沁將她的頭裹向自己的胸膛,一言不發地帶著她飛簷走壁,出了皇宮。
出了皇宮的一座酒肆房頂上,李可萌睜開了眼睛:“是那張在江南時,你書桌上放著的奏摺?”
赫連沁不答話,繼續向前趕著。
“那是什麼?為什麼會在北疆王手裡?跟那晚的奸細有關?”李可萌鍥而不捨著。
“風緊,王妃現今身子不能吹風,抓好了。”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讓我覺得溫暖的時候,立馬又隔了我十萬八千里。這樣的若即若離你難道就不累麼?”李可萌將頭完全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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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
“風緊,王妃現今身子不能吹風,抓好了。”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讓我覺得溫暖的時候,立馬又隔了我十萬八千里。這樣的若即若離你難道就不累麼?”李可萌將頭完全伸了出來。
夜風吹亂了李可萌只鬆鬆紮起來的黑髮,絲絲髮絲隨風飄蕩著,有幾根髮絲輕輕拂過赫連沁的下頜,彷彿自己的心也被撥動了。
李可萌看著他緊繃的臉,似感到了一股疏離的氣息,嘴角不由帶著絲苦澀:“如果你在勉強自己救我,就完全不用來的,我的人……”
“你的人?王妃難道還寄希望於你的暗閣麼?你以為你能得到宮外的訊息是因為暗閣的行蹤隱藏得好?”赫連沁終於低下頭看向她,眼裡卻有著隱隱的怒氣,“若非北疆王有意讓你知道這些事情,你以為你能知道?”
“我其實……我……你,在生我的氣?”李可萌愣了愣,心裡卻有喜悅漸漸升起來,“你在生我的氣……是因為我主動被擒?還是因為答應成為北疆的義晨公主?”
赫連沁似是被她抓住了尾巴的狐狸,稍顯狼狽的又將頭轉過去:“成為義晨公主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
“那你是對我主動被擒不滿了?”
赫連沁抿緊了嘴,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李可萌有點高興,這說明,他開始在意她了?開始害怕她受傷或者出事了?
像是要證明自己心中的想法,李可萌有點急切地道:“當時的境況容不得我們繼續逃命,對方人太多……我們已經被逼上了山,毫無退路……青雷中毒了,他是你的軍師……”
赫連沁聽到她說到這裡,停下了腳步,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手從她的眉眼間一處一處向下滑去,眼神裡帶著星星點點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溫柔和感動。
李可萌幾乎要被這種溫柔溺住了,感覺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渴望呼吸一樣,心一點點不隨自己跳動。
過了好久,才傳來赫連沁喃喃的聲音:“王妃的那次賭約還算數嗎……?”聲音雖然稍顯僵硬,可是李可萌知道對於赫連沁來說,這已經很難得了。
夜晚的寒冷李可萌此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只覺得周身都被溫暖的氣息包圍,舒服無比,讓她覺得是那麼得不真實。
兩人都在氤氳的溫暖中汲取著彼此的心意,周遭的一切都被她們忘記,眼中似乎只有彼此。
突地李可萌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