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立時便滿臉輕視、猥瑣的眼神更是在她身上上下掃著:“原來是自己養了個小白臉,怪不得你一個寡婦深居多年還能如小女孩般粉嫩……啊!”
一枚銅錢瞬間便沒入了孟海的手臂之中,鮮血也頓時湧了出來。
孟海痛苦得滿臉猙獰,狠狠地瞪著剛剛出手的北銘晨,一陣咬牙切齒:“你!你……竟然敢對我出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北銘晨從簾前從容走來,踱步到了孟海身邊,他一身風輕雲淡,對比著孟海的猙獰覺得實在是可笑。
“孟海,孟江知府的親弟弟,常年買賣來往於北疆南部和赫連北部,可以算得上是地方一霸。”
“你知道就好!仔細我讓你好看!”
“哧……”北銘晨不屑地輕笑一聲,“橫著走慣了,總會忘了‘小心’二字怎麼寫,孟海,孟江難道沒有給你說過,這家客棧,是北疆保著的麼!”說道最後,聲音已是一凜,語氣低沉而略過狠戾。
他沒有直說是誰保護,只說是北疆,卻更有一番震懾。
“你……”孟海眼中閃過一絲懼意。孟海走南闖北,自然也知道些行規矩,特別是在這繞城買賣最繁茂的一帶,多半店鋪商家也都攀了後臺,可是一聽這寡婦的客棧是北疆那邊做的後臺,心中又懼又疑。
他手臂上又痛,又覺得拂了自己的面子,面色漲得通紅,卻又偏偏不敢發作,恐這個寡婦的後臺太大,給自己找來禍事,只得狠狠地摞下一句狠話,帶著自己的下手們出了客棧。
李可萌鬆了口氣,朝著北銘晨點了點頭:“此次多謝大哥了。”
北銘晨搖了搖頭,語氣裡似有擔心:“此次有我在,要是我不在,那你該怎麼辦?”
李可萌淡淡回道:“大哥此次不是給萌兒立了後臺了麼?只怕此次一過,也不會再有人來找客棧的麻煩了。”
“只願如此。”北銘晨見她如今整個人越發淡然,心中一嘆,想到她剛剛從外頭進來,便問道,“你早上去哪裡了?怎的我來了這麼久才見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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