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可惡的狗奴才,信不信我施法擰斷你的脖子?”小白一手牽著馬韁,嘴巴嘟得老高,氣呼呼的。
“唔……”蘇墨看樣子是害怕了,連忙躲到了我的身後。
小白剛才自己親口說了什麼施法,看來開先真的是他讓蘇墨趴在地上的。想到這裡我不禁一陣惡寒,看來這個小白來頭還真不小。那我那天救了他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我汗,難道這個小白真的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那我還跟他待在一間房子裡,談天說地,聊人生聊理想?我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我不動聲色地拉起蘇墨。一邊笑眯眯地對著小白。一邊默默地往後面退。不遠處就是市場。人很多。房子也多。跑路起來估計也很方便。對吧?
“蘇墨。往後退。”我偷瞄蘇墨。用眼神跟他溝通。
“可是。少爺。那個人會妖法……”蘇墨馬上伶俐地接過了我地眼神。回饋了資訊過來。
“別管那麼多。我們往人多地地方去。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太招搖。”眉頭挑動。示意蘇墨不要再唧唧歪歪。
“好地。”蘇墨不動聲色地點頭。配合著我一邊對著小白笑。一邊時刻準備著—跑路。
默默地往後面退。我和蘇墨用及其狗腿地笑容招呼著小白。“嘿嘿嘿嘿……”
“你們兩個在笑什麼?”小白望著我們笑得抽筋的臉,擰緊了眉頭,一臉的迷茫。
“我們在笑你長的好看,慈眉善目的,多有氣質啊,對不對,蘇墨?”我加快了後退的步子,抽空搡了搡蘇墨。
蘇墨倒是個伶俐的主,馬上接過話茬:“沒錯,沒錯,慈眉善目,有氣質。”
“哼,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誰……”一邊的小白開始自我陶醉,忘乎所以來。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時不可機,機不再來!”
“蘇墨,跑啊!”我中氣十足,一聲怒吼。
蘇墨馬上點頭,拉上我往人堆裡面射去。身後還傳來小白氣急敗壞的怒吼:“蘇小圖,你這個混賬,看我抓到你不扒了你的皮---”
“扒了我的皮?”我頭也不回的一頓狂跑,“那你也要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切---”
穿過熱鬧的人群,我和蘇墨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蘇墨有些腿軟的撐在牆上,喘著粗氣:“少爺,你沒事吧?”
我乾脆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了下去,擦了把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我能有什麼事?我看要問的是你才對吧?”
“我也沒事啊!”幾個深呼吸,蘇墨跑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
“你不是說剛才他對你施了妖法嘛?”我想起蘇墨兩眼無神,乖乖的按照小白的只是趴在地上給他當墊腳的,就止不住汗毛直立。難不成這個小正太還真會什麼妖法?
聽我提起了“妖法”,蘇墨身子抖動了一下,兩眼直勾勾的瞪著我:“恩,我望著他就直犯瞌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迷迷糊糊的。”
我騰出一隻手搭在蘇墨的肩上:“真的有那麼神奇嘛?我看那個小白也就是一個小孩子,不至於吧?”
蘇墨正色,面對著我,“少爺,是真的。你沒聽到那個妖怪對我說要施法擰斷我的脖子嗎?”說著,蘇墨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鬆了口氣。
我哭笑不得的瞄了蘇墨一眼,“恩,就相信你好了。諒你也不敢給除了我之外的人欺負。”
蘇墨真摯的點點頭:“那是當然,只有我們家少爺才能欺負……”蘇墨話說到一半,突然會意,然後可憐兮兮回望了我一眼,“少爺,你也要欺負我啊?”
“哈哈,”看到蘇墨小媳婦似的的樣子,我不禁咧開了嘴,“小鬼,逗你玩的。”
蘇墨聽了我的話,才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憨笑了起來:“我知道少爺最好了,肯定不會欺負我的。”
那是的,要欺負也只能我鬱情欺負你,別人靠邊站。我笑眯眯的望著單純可愛的蘇墨,“你說那個小白到底是什麼來頭啊?居然還會一些邪門歪道,真是不可思議。”我把注意拉回到小白的身上。
咳!看今天小白的表現,擺明了是纏上我了。我是無辜加白目,同情心氾濫也不是這麼氾濫的啊,怎麼惹了這麼一個禍害呢?最可怕的是:那個禍害好像還挺喜歡跟我玩呢!
“唔……聽他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的。再看他身上的衣服,材質很好,我們這邊一般的布莊都沒有;還有就是他說話的那個態度,明明知道您是知府的女兒,但是還那麼囂張,一點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