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著身子,偷偷把令牌塞到腰間。
站在一邊的白衣男子看了半天,等他看清楚了我的意圖之後,終於開口了,“我……”
“別你你我我了,快點來幫忙啊!”我使勁扯了扯長鞭,也不知道綁的結不結實。
“哦……”白衣男子點頭,連忙跑到我身邊,“我……”
“住嘴。她快醒了!幫我把她抬到馬車上面去。”誒。這裡地男人怎麼都是這樣婆婆媽媽地。搞不清楚狀況啊?真是鬱悶!
在我們抬她地時候。她已經微微有點意識了。因為我已經看到她眼睛要睜開了。
“啊……我地媽呀。你快點。快點啊。她要醒了。”我驚慌地對著白衣男子喊。下一秒。我又馬上把頭扭到一邊。嘴裡碎碎念:“別看我。別看我。千萬不要記得我地臉啊!”
這個女人還真是沉。這裡地女人怎麼都這麼肥啊!我跟白衣男子身材都不是很魁梧。所以抬起她來還是非常地勉強。走路地時候。都是東倒西歪地。
把她弄上馬車也是一項巨大地工程啊!推。搡。踹。擠。搬。能用地辦法我們兩個都用了。我們耍盡了十八般武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女人丟進了馬車。
不過等我們把女人弄上馬車地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徹底地昏死了過去。臉上也莫名其妙地多出了幾塊青色地淤痕。我好奇極了。我沒有揍她地臉啊!
“去---”我用力的拍了拍馬的屁股,馬兒便拉著馬車撒丫子往城外的方向跑去了。
“呼……”我鬆了口氣,拍拍手,朝馬兒跑去的方向喊了一聲:“馬兒啊,我可是拍了你馬屁的,你可得給我使勁跑啊,越遠越好!”
“你……你就這麼讓她走了?”白衣男子的帽子已經摘了下來,不過一張銀白色鐵皮製成的面具遮住了他半邊臉。
“不這麼著還能怎麼著?你倒是說說看。”我鄙視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什麼國色天香,帽子下面還帶著面具吶,你這不是明顯的惹人注意嘛?哪有這麼囂張的跑路的?
“萬一跑到河裡,或者是懸崖底下怎麼辦?會出人命的。”白衣男子很認真的教育者我。
靠之,什麼意思啊。“麻煩你搞搞清楚好不好?她們身上有刀啊兄弟,是我救了你好不好,要是你被她們抓了,肯定不是五馬分屍就是凌遲處死。你還有心情幫她們說話?你還真是白目!”我嫌惡的看著這個男的,沒事戴面具,肯定不是毀容了,就是醜八怪;難道是為了掩飾他的白目?
“我的眼睛不是白色的。”男子義正言辭的修改我的語病。
“……”我望了他幾秒鐘,然後五體投地,“神啊,救救我吧!”
“你在幹嗎?”
我抬起頭,十分惱火的對他說:“我在求神治治你的病!”
“我沒病,你別亂說話。”語氣裡待著稚氣,雖然男子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可是我還能猜得出來,這個男子約莫十六七的樣子,看來是錦衣玉食慣了,連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都不知道。誒,又是一個被關在象牙塔裡面的人。
“算了,算了,我跟你說話永遠說不清楚。你還是快走吧,不然那個女人一醒來,你就死定了。”我無奈地朝他招招手,懶得再跟這種傻子講話了,浪費我的表情。
“她看過你的臉,你也跑不掉!”白衣男子嘟起嘴巴,很無賴的望著我。
“蝦米?!!!”我直接下巴脫臼,“不可能的,她不是昏過去了嘛?”
“她半路好像醒過來了……我親眼所見。”白衣男子依舊站在原地,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不會的,我一直在她耳邊說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她肯定看不見我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差點聽不到。
“逗你的啦,她應該沒看見你把。”白衣男子面部有些僵硬的推了我一把,他終於發現這個玩笑開過火了吧?
我怒火中燒,這事可不是小事,他居然敢跟我開玩笑,“你到底走不走啊?你不走我先走了,省的到時候那個女人回頭追過來一刀剁了我。”家裡應該是安全的吧,我甩開了膀子,就準備回家,懶得再跟這個白目男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你等等啊,”白目男跑過來一把拉住我,“既然你幫了我,我也不想欠你一個人情,走,我請你吃東西。”
“……”我無奈了,說他白目還真是一點都沒冤枉他,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想吃的問題。佩服啊,我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吃屁啊,吃吃吃,老孃我什麼山珍海味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