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地是完全專業地人。你們再這麼莫名其妙明天就不用來了!”
我揉了揉疼痛不已地太陽穴。若不是為了撈回那些被我親孃浪費地可愛地人民幣們。我早就跳槽了。何必來受這個變態導演地罪啊!
起身。準備上場。不小心瞄到了鏡子裡面地自己。這張臉啊。曾經是我引以為豪地風華絕代地臉呢。可是現在我卻提不起什麼照顧她地興趣了。腦海裡老實浮現出蘇小圖那張病懨懨地臉來。因為那張臉。我不知道在化妝間裡失神過多少次。凌沐澤。小兮。還有………蘇小圖。不知道現在過地怎麼樣。他們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想那個大咧咧。不修邊幅地蘇小圖呢?
甩甩頭。我自嘲地笑了。就把那段時間地事情當作黃粱一夢吧。我現在要做地事情就是讓自己忙起來。這樣才能驅散腦海裡那些熟悉而溫柔地面孔。
音樂起,攝燈搭配著強有力的節奏,晃過如夢似幻的T形臺。
我畫著濃妝,穿著這個季度最潮流的衣服,踩著貓步,踏著音樂,優雅的從後臺走了出來。熟悉的音樂,熟悉的節奏,熟悉的妝,熟悉的閃光燈,還有臺下人們豔羨的眼神,熟悉的一切,我不自主的揚起了自己的嘴角,也許這才是我應該停留的地方,這個才是真正屬於我的世界。
音樂停,模特們一個個退了下來。
眾人散場,場地上只留下了落寞的幾個場工,他們在大導演的指揮和奚落之下,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起來。音響需要拆除,海報需要撤換,原來一切繁華的背後,還是隻剩下落寞。我嗤笑,嫌棄起自己的多愁善感來。
一向被別人稱為“無恥”的代言人的鬱情,什麼時候也開始文縐縐的矯情起來。
我換完裝,從後臺往外走,日子總歸要趨於平凡,我在鳳仙鎮的那些日子只能當作是一場夢。也許凌沐澤和小兮現在過的很好呢,我這樣天天念著他們,覺得我走了,他們就得不到幸福了。憑什麼呢?我是憑什麼覺得自己這麼重要的?
完成了任務,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幾個玩的好的姐妹約好了今天出去宵夜,哈皮一下。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不過後來轉念想一想,我現在已經回來了,終究還是要像以前一樣過著平凡的日子,再加上姐妹們免了我的單的誘惑之下,我厚著臉皮跟了出去。
酒過三巡,我已經微微有些醉意了,摸著自己滾燙泛紅的臉,思緒又不自覺的飄回以前。也是這種飄飄然的感覺,讓我在那艘小船上面強吻了小兮。溫柔的觸感,還有他迷濛的眸子。
那個湖,那個讓我從二十一世紀到鳳仙鎮的湖,不管是噩夢的開始,還是纏綿的終結,貌似都是從那個湖裡開始的。
“喂……鬱情,你是不是喝醉了啊?”旁邊一個姐妹推了我一把,“今天不用你買單,你就放心吃吧,喝吧。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哦,免單的時候還這麼靦腆,你真假!”
被推得回過神來,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哪能啊,我只是在想待會兒吃什麼,怎麼樣才能吃的你們破產。”
“去你的,破你那酒量,破胃口,還想吃窮我們?下輩
“嘿嘿,”我訕笑了幾下,在這裡當然比不上你們了,想當年我在鳳仙鎮叱吒風雲的時候,你們……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呢。
暈暈乎乎喝了不少的酒,從我進模特隊的時候,一直就是有空就跑出來混酒喝。每次我這千杯不醉的酒量都能撂倒不少的人。可是今天跟她們一起喝酒,心情卻怎麼也嗨不起來。聞著那濃郁的紅酒香,思緒總是一次次的飄回鳳仙鎮,一次次的想起那次在小船上面濃郁的酒香,還有小兮柔軟的身子。
我鬱悶的喝酒,對身邊熱鬧的音樂充耳不聞,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以前總是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去喝酒,一定醉得快。以前總是不相信,可是今天我才喝了一點酒,就頭暈腦脹了。
“喂,鬱情,你不是吧?現在就醉了?”旁邊一個模糊的臉推了我一把,“以前的鬱情可不是這個樣子呢!”
一聽這話,我就惱了,扯著脖子喊開了:“誰說我醉了啊?我鬱情可是千杯不倒!誰說我醉了?站出來,我倒要跟她拼拼看。”我藉著酒勁就嚎開了,剛好老孃我心情不好,還嫌沒人陪我喝酒呢。
一大群人都喝高了,聽見有人要拼酒,一個個都來了精神。有的甚至拿起小瓶子在吧檯敲了起來,“拼酒,拼酒!”
一陣陣吆喝聲讓我熱血沸騰,豪情萬丈的抓起面前的酒瓶就開始往嘴裡灌。旁邊一個聲音,“好!爽快!”就是這一聲“爽快”讓周圍的人一個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