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中。而柯林斯那個傢伙卻好像聾了一樣,依然自顧自的將她纏好的繃帶扯下來。
“啪!”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兩個人之間迴響。安妮怒視著面前的騎士,以及他臉上清晰的五爪金龍。
“你。你。你。”柯林斯連說了好幾個你,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說什麼。這也是平生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打。哦。不對。是生平第二次被一個女人,但是是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兩次。
“讓你別動。我好不容易綁好的。你可不可以難得聽別人一次話,別老是這麼傲慢粗魯。科恩他就從來……”安妮拉著繃帶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柯林斯一把拖進了自己的懷裡。
“給我閉嘴。別老是科恩大人怎麼樣。你們全部都認為我不如他,那幹嘛還要把我給選出來。我不要這個連他都看不上的防務官。你。你不準這麼說,說我不如他。”柯林斯幾乎是在安妮的耳朵邊大吼。他已經受夠了聖殿的大團長一而再,再而三地將他和科恩比較。所以他不想聽見面前的女子也將他放到那個天平上稱量。
“那好。你現在放開我。聽到沒有。柯林斯……柯林斯。”安妮被他壓在他的胸甲上,弄得臉頰上有微微刺痛的感覺了。
“好吧。你。你少說話。聽到沒有。我是聖殿騎士。所以你應該要聽我的。”柯林斯猶豫了很久才將自己的手放開。結果……“啪”這就不用我解釋了吧,再一次而已,另外一邊而已。
安妮往火堆裡丟了一大塊的沙棘,同時翻動了一下那個架在上面的烤野兔。她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同時還沒有忘記看一眼那個躺在火堆邊蓋著聖殿斗篷的男人。雖然一樣是聖殿,但是他……他卻不是科恩。德。克萊德伯爵大人。而是柯林斯。德。鮑德溫子爵大人。至於安妮怎麼會和他兩個人單獨呆在這片沙漠裡面的,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其實柯林斯來宣讀那份紅衣主教的諭令之前,安妮就已經決定要帶著康斯坦斯去會會耶路撒冷的這位主教大人了。自己不能迴避這樣的責難,畢竟這是高議院的一致裁決。如果漠視那道詔書就等於將整個耶路撒冷的貴族階級都不放在眼裡。安妮就算再強硬也不能和整個地方為敵。但是之所以不馬上上路,就是要表達一個必要的姿態。那就是我。聖靈公主是不接受你紅衣主教的諭令的。你沒有權利命令我,你只能懇求我。至於到底去不去,什麼時候去都要看我的決定。而不是你一下令我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你真當是召妓呀。
安妮在收到諭令之前就已經從別的地方知道了那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演講了。而帶信的那個人更是添油加醋的將主教形容得非常不堪。安妮當然明白漢密爾頓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更多是為了討好自己,但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小看過阿卡主教大人。能混到天主教四個主要教區最大的領頭人可絕對不是一個一般二般的人物。雖然了他在和自己的對決中,總落在下風。歸根到底最大的一個差別就是,自己有一群強有力的手下。而在耶路撒冷這個地方,武力有時候就代表了說話聲音的強弱。
當然了安妮也不是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愣頭青。既然知道主教大人恨不得將自己除之以後快,安妮自然不會笨笨的就衝進阿卡主教所管轄的耶路撒冷去。就算安妮在那裡有不少的朋友,但是他們再怎麼樣也不能明著反對教皇大人在這裡的最高代表不是。而且再跑一次恐怕就沒有第一次那麼容易了。
所以安妮在得到漢密爾頓的報信之後,先讓他替自己給耶路撒冷的那些老爺們各送上了一份厚禮。特別是蓋伊和西比拉女王,安妮相信自己送上的東方絲綢和大馬士革玫瑰精油一定能讓他們兩個滿意的。這到不是有求於他們,而且她也知道真的有事他們兩個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雪中送炭就別指望了。但是之所以給他們送禮,無非就是讓他們明白自己在外面才能給他們時不時地送上點好處,如果自己落到了阿卡主教的手裡那他們也就別指望從那個老主教手裡挖出一塊銅板來了。利益有的時候才是最好的紐帶以及保證。
至於那些貴族高議院的老爺們嗎,安妮就讓漢密爾頓去安排了。反正他沒少和那些老東西打交道,到底應該送什麼,應該送多少他比安妮更清楚。東西嗎找格林頓在耶路薩冷的騎士商團去拿就好了,如果還有特殊要求的那就讓漢密爾頓先採購到時候和自己這邊交賬就完了。
在打點好了這一切之後,安妮才帶上所有的大騎士以及一半的人馬施施然上路了,當然了也沒忘記將領地丟給約翰和路德維繫管理,同時還帶上康斯坦斯以及她的護衛隊和聖殿防務官柯林斯大人,以及聖約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