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發號施令。
版本二,他只不過是現任教皇的另外一個卒子。雖然,現任教皇表面上看起來已經不再管理了,但是不論事情的大小還是全部由他來處理。而這位紅衣主教不過是一個高階點的書記員,不過他可能更認為自己應該被稱作宰相吧。
不管是哪個版本,這位紅衣主教手裡還是握有一部分權力的,也就代表他也有一些力量。但是,不論這位紅衣主教的到底呆在那個位置。首先,他和子爵一樣來自同一個家族,而他和現任教皇的關係是族弟的關係,而子爵和教皇的關係是叔侄。所以在安妮看來就家族內部而言子爵和他應該不分上下。而就宗教地位而言,子爵如果和自己訂婚,那他就可以得到名以上的一個紅衣主教的封號。要知道,同級之間是不能相互處罰的,如果你要向宗教裁判廳控告某人,而此人碰巧又與你同級,那只有比你們更上級的才能來判罰。而比紅衣主教更上級的就只有現任教皇了。所以,在安妮看來,就現任教皇的滑頭程度,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麻煩裡的。所以說子爵可能在這點上還佔著一點先機。
不過,對子爵來說,他也有麻煩,首先名以上的紅衣主教並沒有任何的實權,而那位主教卻擁有教會內部的支援,他可以調動被叫做為:神之刺客的殺手。也許,在紅漁夫酒吧裡找尋刺客的舉動不過是一個煙霧彈,讓子爵被僱來的刺客拖住手腳,當然能就此幹掉那位子爵當然更好,如果不行那掉開他的手下讓真正的刺客能夠一擊而中就行了。雖然,安妮不知道子爵到底有沒有有能力的手下,就從子爵的佩劍上來看,他的身手應該大高而不妙,而且安妮和他跳舞的時候摸過他的手,他的手細白而且光滑,摸上去並沒有經常握劍練習而產生的老繭。所以,不論他的手下如何,如果一旦只有他面對敵人,那安妮就有些擔心了。雖然,就安妮現在得到的訊息來看,那些受僱去殺他的人都有去無回,就安妮知道的那些人都是些不入流的傢伙,就子爵身邊的那位老騎士來看應該並不軟腳,所以能夠輕鬆料理也是應該的。但是,一旦有利害的角色出現,那就很難說了,畢竟公正的長劍經常不敵暗夜的匕首。不過由於這位主教的出現,使安妮認為這是一場家族考試的念頭受到了挑戰。那位主教是應為愛惜錢財才不肯使用家族力量的嗎?因為,就算是使用家族的力量也是要給錢的,而安妮聽說在這個家族可是出了名的吝嗇,就算是自己人也要支付金幣的。如果直接使用神之刺客,那就有可能引起教皇的注意。安妮想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對紅衣主教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就運算元爵能夠順利的和大公爵結盟,但是大公爵面對這樣不可靠的盟友最多給與政治上的支援,不可能加入到他們肉體上的鬥爭中去,畢竟消亡對手的肉體就可以消除競爭是最好的捷徑不是嗎。那麼安妮對這位子爵到底要怎麼樣呢,安妮現在才覺得這是個很需要考慮的問題。當然,在大公爵面前吹吹風,幫助他們結成同盟對安妮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但是,就安妮判斷子爵的威脅來自於身邊沒有可以幫助他的黑暗勢力,那可是大公爵不能提供的。而這碰巧是安妮可以提供的東西。現在,到底要不要提供,提供多少,都成了擺在安妮面前的問題。
安妮的母親在投靠了大公爵之後,就接手了紅漁夫酒吧。母親先接手了原來酒吧老闆留下來的那些力量,而且從他們中間選出了索洛斯成為他們的頭。母親透過他和酒吧接收了很多黑暗的勢力,而且也幫助過很多的人,收養過很多的孤兒。那些人就形成了個大大的網,而母親就成了這個網中間的女王蜂。母親平常從不對索洛斯指手畫腳,只要他不會對母親或者大公爵構成威脅,那母親就連索洛斯所有的收益也不會拿走一個銅子。不過,有時就需要索洛斯辦點事情而已。不論索洛斯還是母親都對雙方的關係很滿足,而母親死後,安妮就繼承了這一切。當然,相對於神之刺客安妮手裡也有不遜色於他們的手下。但是,安妮到底要不要加入到這場戰爭中去,可就是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了。還有就是加入這場戰爭到底能給安妮或者是安妮需要給自己帶來什麼利益也是個問題。
“小姐,您起床了嗎?”門外傳來侍女敲門的聲音。安妮翻了個身,打斷了對這個問題的考慮,“進來,今天大公爵有什麼計劃嗎?”
“是的,小姐,今天範。滕斯特伯爵說要帶一位客人來拜訪。”侍女一邊為安妮打理長髮,一邊回答道。
“大公爵要我幹什麼嗎?”安妮心想:子爵的速度可真快,剛向父親提出求婚的要求,才過了二天就要父親來引薦給大公爵了。不過反過來一想:速度正是那位子爵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