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主教大人的信一點回應都沒有。”男爵不由得好笑主教的幼稚。他難道以為就憑他的這些信件就能讓聖殿交出他們最好的騎士。讓聖約翰和耶路撒冷投降嗎。“不過……在前些天……”
“不過什麼……”安妮看了一眼說到這裡明顯停頓了一下的男爵,看來他已經發覺自己提供的訊息很有用。所以打算了自己談談條件了。“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還有誰給他拿杯酒來。男爵,我希望你將我希望聽到的話都說完。”
“謝謝您。我的殿下!”漢密爾頓按摩了一下自己已經有點僵硬的膝蓋。“幾天前那些沙匪曾經集合在大教堂裡請求主教大人干預您的行動。”
“干預……請求主教大人?”安妮聽出來,事情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自己的行動讓那些沙匪團結起來,而且他們也學會了向自己的主人求救。
“是的。他們希望主教大人能帶人去討伐您和您的騎士團。當然了,最好是所有的貴族都參加。”漢密爾頓想起那次可笑的會議就身不由己的苦笑。
“結果呢。我們的那位阿卡主教大人怎麼說。”安妮不由得想。阿卡主教後面怎麼回答的呢,他竟然還學會將那些沙匪整合起來,然後給自己這邊設伏。難道自己太小看他了,除了狂熱的頭腦之外,這位主教大人終於有點現實的想法了。
“主教大人鼓勵所有人勇敢的和您戰鬥。同時說會舉行一次彌撒來保佑這次光榮的討伐行動。”漢密爾頓自認自己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是拼命忍住才沒有狂笑出來。
“哎!!”安妮長嘆一聲,看來真的應了這句話。牛牽到耶路撒冷還是牛。那位大人大概也只有那些話了。難道他不明白一場彌撒並不能要了自己的命嘛。“男爵,我覺得你對我隱瞞了什麼。要知道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這種隱瞞也許是致命的。”
“殿下……殿下!!我沒有。我知道的都說了。”漢密爾頓嚇得差點從自己的位置上摔下去。他可不想死在這裡,剛買的兩個阿拉伯女子他還沒有享受過呢。現在死的話,那四百個金幣就白花了。
“那麼為什麼那些沙匪會集合起來。而且他們設伏攻擊了我的騎士團。我的十六個兄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安妮冷笑了一下。
“什麼。”這個訊息讓男爵大吃一驚。他嚇得從凳子上掉到了地上。能打敗安妮和他的手下並且奪走十六條生命的。難道沙漠中又有了新的強者了嗎。
“他們是用卑鄙的手段做到的。他們偽裝成被搶劫的朝聖團,偷襲了我們。”克拉克和不少騎士在一邊憤憤不平的大吼。“如果是和我們堂堂正正的交手,我們會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都給我閉嘴。兵不厭詐。輸了就是輸了。”安妮將所有騎士的不滿壓了下去。然後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對著男爵。“或許你能告訴我,那些沙匪在離開了主教大人的教堂後又幹了什麼。或者見過什麼人呢。”
對於安妮的這種溫柔,男爵覺得比大廳裡的所有騎士的怒氣都來得恐怖。“殿……殿殿……下。我只聽說大多數的沙匪都去了安條克城東面的一個小城。那裡是沙匪的聚集地。至於襲擊您的手下……那個……我真的不知道……殿下。我真的不知道呢。不過……不過……”
“男爵你最好少一點不過……因為我很不喜歡不過……”安妮的聲音溫柔的可以淌出蜜來。
“不過有個人表現得很積極。他是依附在攝政王的手下。他說自己是個貴族。但是別人都叫他加洛德。響尾蛇加洛德。”漢密爾頓在將自己所有的訊息都貢獻出來後,才一口喝掉了杯子裡的烈酒癱在位置上喘氣。
“加洛德……響尾蛇……”女孩子一邊邁著臺階一邊反覆咀嚼著這個剛剛得到的名字。在讓人把男爵請下去休息後,安妮就帶著所有的重要手下去拜倫的房間。女孩子正要去給拜倫換藥,順便再開一個小型的會議。
拜倫正斜靠在床上。雖然他保住了性命,但是腹部上的傷口卻讓他受了不少的苦。特別是遇到安妮這樣嚴厲的醫師。讓拜倫不由得生出,自己當時還是死了的好這樣的念頭。
“殿下。我們去把那個響尾蛇抓回來,然後……”一關上拜倫的房門,脾氣最暴躁的克拉克和皮埃爾就在大聲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只是一個名字,一個綽號並不能代表什麼。”安妮彎著腰給拜倫的傷口換藥。“有誰知道那座城市。”
“在安條克的旁邊。大概一天的馬程。”海曼斯淡淡的開口。
安妮白了紅頭髮一眼,這個傢伙竟然也學會說廢話了。這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