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各種大大小小的帳篷在這個地方落地開花,圍繞著幾座平房。現在克里正走向其中的一座,少女從那些窗子和門口所掛的牌子來看,這座房子應該是一座酒館。
“約翰!!”安妮點手讓老騎士注意那座房子“帶些人跟過去,想辦法把門給我堵上!!這樣應該能為我們減少一些敵人!!”
約翰點了點頭,轉頭示意那些侍從跟上。少女看著他們交替掩護,從陰影中逼近那幢房子點了點頭。老騎士安排兩個人為一組,埋伏在各個視窗的下面。而自己和兩個力氣大的侍從搬過來一塊巨大的石頭擋在門口。
安妮拉過路德維希讓他帶人去偷襲馬廄。但是這件事卻遇到些麻煩。這些沙匪並不是在一個人的統治之下的。他們三五成群的呆在一起,所以自己的馬也就圈在各自的馬廄裡。有些三四匹圈在一起,而有些馬廄裡則只關著一匹馬。更不要說這中間還隔著好幾個羊圈或者是駱駝群。
老騎士踮手踮腳翻過矮牆,帶著他的手下摸向馬廄。他囑咐手下把所有馬廄上的欄杆都放開。將那些單獨拴在柵欄上的馬韁繩都割斷。最後將手下分成兩批,向這個土城中最大的兩個馬廄摸過去。
安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今天晚上的這場戰鬥關係到整個騎士團的生死存亡。自己這些人沒有任何的後路了,打下它自己最起碼在這裡有了一塊立足之地。如果失敗了,那麼自己這些人將成為一群流浪的野狗。雖然定的計劃安排了所有的細節,但是這些不過是紙上談兵。戰場上的事情不論你計劃的再好,永遠不能想到全部的。
太陽從沙漠的邊緣露出來了,他在沙漠上塗上絢爛的玫瑰紅。沙漠呈現出一邊黑暗一邊明亮的怪異景色。霍克站在沙丘的邊緣,他站在背光的那面看著土城在陽光下明亮起來。他從腳邊的沙地上拔起一支箭搭在弓上面,深深地吸了口氣拉滿的弓毫不留情的鬆開手。
皮克正站在木門的邊上來回交替的雙腳,心裡在問候自己那個老大全家。讓自己守著這扇破門一整個晚上。這個地方誰不知道是豺狼老大的地盤,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哪個笨蛋敢來捏這位老大鬍鬚。自己幹嘛還要一整晚在這裡像根木頭一樣的杵著。皮克就希望那個和自己換班的傢伙別又喝過頭了。自己就想著快點下去能去酒館那裡好好喝一杯。
“嘶”皮克好像聽到水噴出的聲音。他有些奇怪的回想著,當年自己用劍割開別人的喉嚨的時候好像聽到的也是這種聲音。他抬手摸到自己的喉嚨,才摸到一支箭已經將它對穿了。皮克向著大門的方向跨了幾步,搖擺著跪倒地上。“敵襲”的嘶吼被永遠封閉在喉嚨裡死了。
莫斯里拖拉著腳步,他慢慢得踱向門口。他不停搖擺自己的腦袋,昨天晚上的酒精還停留在他的腦袋裡。他不由得暗自唾罵自己的那個頭,幹嗎這麼早就讓自己去和那個死鬼皮克換班。上次那個皮克可是等到太陽都升到正中間的時候才來的。
一匹沒有主的馬從莫斯里面前悠然的跑過。莫斯里向地上吐了口唾沫:一群骯髒的沙鼠,連自己的馬都不會栓了。莫斯里拉開木門,一時間沒有發現有人。那個笨蛋難道偷懶去了,這就太好了。自己如果向頭領報告也許還能得到幾個銅子的獎賞。
莫斯里正想著自己要如何使用那些額外的銅子的時候,他低頭髮現皮克正躺在地上,而且喉嚨裡正插著一支箭死了。莫斯里突然覺得自己的腿很軟,他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嗖!!嘣!!”一支箭貼著莫斯里的頭皮定在木門上。莫斯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箭並沒有插在自己的腦袋上,只是帶掉了自己的一塊頭皮。他看了看手上的血跡,突然覺得褲襠裡有一股很熱的水流,順著自己的小腿流到地上。
“敵……敵……襲!!”莫斯里連滾帶爬衝向土城的裡面。就連那扇木門也忘記帶上了。他跑向土城中的一個鐵鐘旁,拿起鐵錘拼命的敲起來。
“鐺!!鐺!!”一聲聲奇怪的鐘聲在土城中迴響。不少沙匪跌跌撞撞的衝自己帳篷裡滾出來。很多人都沒有穿衣服,但是所有人都握著武器。
霍克有些懊惱得抓了抓頭,自己竟然沒有射中那個後來的沙匪。如果不是他在關鍵的時候跌倒了,自己一定能把利箭送入他的喉嚨。他衝身邊所有拿著十字弓的人點了點頭“看清楚了,把那些膽敢在矮牆上露頭的鵪鶉都給我射下去。”
?。
ppa{color:#f00;text…decoration:underline;}()
正文 第九十節
沙漠的盡頭揚起大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