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很窮,而能不能活下來是看身手的。我們會照顧我們自己不需要你關心。”那個黑大漢看也沒看那個倒下去的沙匪,而是專心的看著面前的毒蛇。
“有意思。好吧。你們來吧。反正我也需要人。”響尾蛇已經決定招攬這三兄弟了。不,應該是兩個半兄弟。從剛才那個男人的出手就看得出來,他的反應能力和攻擊能力屬於一流的。而這個和自己對視的男人,響尾蛇從他的身上傳來明顯的血腥味。這可不是剛殺了人才發出的那種新鮮的血腥味,而是經年累月的戰鬥而在這些人身上留下的特殊氣味。
“我們還沒有考慮好……”哈維明顯不在乎的揮揮手。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小個子,從一個髒兮兮的袋子裡拿出一罐藥膏然後抓過哈維的手來給他上藥。
“你會治病。”那個小個子的動作讓加洛德挑起了一邊的眉頭。雖然對於沙匪來說,受傷和死亡意味著別人能多份一份,但是作為頭領的總是怕死了。
“我們走吧。和這種人說話沒有多少意思。”那個髒血男人終於開口了。他走過來皺著眉頭,表現出一臉的不耐煩。
“我說了。你們能加入我們。現在你們在這裡,除了我們就沒有能投靠的地方了。”加洛德看著他們。他從他們破爛的衣服上看得出來,他們應該也迫切需要投靠一個地方。特別是那三個男人剛才坐在那邊連杯酒都沒有點。這就看出來他們的口袋裡應該一個銅子都挖不出來。要知道對於沙匪來說,可以不吃飯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酒喝。而且那個男人說的加入紅鬍子明顯只是裝裝樣子而以,要不然他們幹嗎還和自己在這裡費嘴皮子。“對了,不過我要說明白。你們將來分東西的時候,你的弟弟不能算進來。如果你們走出這裡,恐怕今天晚上就要睡在臭水溝裡了。我那裡最起碼還有一張床給你們三個。好好想想!”
“你很會談價錢的。但是為什麼我弟弟不能分,這好像不太公平。”哈維應該被說動了,不過他要為了以後的分贓再度爭取一下。
“公平。我們是沙匪。我說的話就是公平。”加洛德揮了一下手。“現在和我走吧!對了你們真的是兄弟嗎?”
“你對我們的那個死鬼老媽有看法……”哈維上前一步,頂住了加洛德去路。
“你們老媽……沒有……沒有。不過他老爸是公雞嗎。”加洛德指著那個小個子說了個在沙匪裡流行的笑話。而不少沙匪都配合得大笑起來。哈維他們倒也沒有表現出被冒犯的意思,其實在沙匪這裡。公雞指的是瘦巴巴的男人。“對了你們叫什麼。”
“哈維。海沃德。彼得。”三個男人依次報出自己名字。
“這裡還不如臭水溝呢。”那三個男人看著加洛德指給他們休息的地方時。髒血的那個男人大聲說著。
這個房間原來的主人已經在上次的設伏中死了。但是房間裡還保留著那幾個主人的性格印記。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都點綴著一灘灘黃黃白白的嘔吐物。而且這些嘔吐物散發出一陣陣的酸臭味,混合著一股排洩物的惡臭讓門口的三個人都厭惡的抽了抽鼻子。
“你還想睡在哪裡。老爺的房間裡嗎?通通風就好了。”加洛德聳了聳肩膀。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愛乾淨的沙匪呢。
“我們不過是不想睡在豬圈裡。”那個小個子倒是滿不在乎的走了進去,然後一腳踢開了窗戶,讓沙漠的晚風將這些惡臭趕出去。
“隨便你們……”加洛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有好處我會叫你們的。平時隨便你們去那裡,但是如果到時候你們沒有趕上就別怪我了。”
“他會宰了我的。因為我把你帶到這種地方。”海沃德一直到走廊裡的腳步聲完全消失才轉頭看著那個正在整理床鋪的小個子。
“那就別告訴他。”安妮轉頭衝哈維和海沃德笑了一下。不過她塗在臉上的黑泥讓另外兩個人根本就看不出少女的微笑。
“可是……點……”海沃德還沒有吐出那個詞,就讓哈維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想我們都死在這裡吧。笨蛋。”大漢悶聲悶氣的開口了。然後就哄的一聲,倒在一張破舊的木床上。
“對的。現在我們都要聽哈維的。別說了,睡覺吧。”安妮終於把自己要睡的地方整理的像點樣子了。
“你這樣真的可以嗎。”就在女孩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那個大漢冷冷的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安妮嘟囔了一句,被過身就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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