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睜開,他的手緩緩的向她腰間的敏感地帶伸過去,錢樂樂深吸了口氣,忽然的又游到他的身後,從背後把他往前推著。
裴三郎沒有抱到她的腰,他訕訕的收了手,藉著她後背上推來的力量,上了岸。錢樂樂在他上了岸後,這才氣喘喘的爬上岸來,四肢朝天,全身無力,無語的凝望著天空,這倆個大男人……真的是外強中乾啊!居然讓她這個弱女子來救他們。
風南洛剛才在岸上看到她在水裡鳧水的模樣,料到她的衣服會溼掉,便命令躲在暗處的侍衛去準備衣裳了。並特地囑咐他們準備的衣服不能和裴三郎身上的衣裳同個顏色。而現在看到她累的氣喘吁吁的模樣,他眉頭一皺,便走上前去,“累嗎?”
錢樂樂點了點頭。
“那我扶你到樹樁邊靠靠吧。”風南洛伸手輕輕的扶起她,往一棵大樹邊靠了過去。她這剛靠了過來,裴三郎也跟了過來。
“你們倆人為什麼……會掉進河裡啊?”這倆個都是大男人了,居然要讓她這個女人來救他們。
“我剛才不小心絆到了的東西,所以滑下去了。”風南洛垂著眼睫沒有看她。
裴三郎眼皮一眨,輕甩了下頭,濺起的水珠便往風南洛的衣服上甩過去,無辜的說到,“我也是。”
錢樂樂忿忿的瞪了倆人一眼,便不再說話。
很快的,侍衛便拿了倆套衣袍過來,錢樂樂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去換身上的衣服了。風南洛勾唇一笑,“怎麼樣?這個賭最後還是我贏了。”
裴三郎眼睛一眨,嗜血的亮光從他的雙眼處滲了出來。他冷冷的說到,“願賭服輸,我承認這次是你贏了,不過……好戲才剛場而已。”
“唉,怎麼說呢?裴公子,你真的是……太無恥、太沒有臉皮了。”風南洛搖著頭,“你剛才問我敢不敢賭,現在既然我贏了,你又只用‘願賭服輸’這四個字來糊弄我,你說你還有臉皮嘛?”
“那你想要幹什麼?”
“離開她的身邊!”
“不可能!”
“那我只能奉勸你,晚上睡覺時搖小心,不要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
……
倆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後,錢樂樂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風南洛本來也是要換掉衣服的,可是在裴三郎的一番冷嘲暗諷後,硬是沒有換掉他身上溼漉的衣服。
餘下,倆個男人因為各看不慣彼此,便各自分開烘烤著自己的食物,錢樂樂坐在一邊,被倆個男人的弄的心煩無比。
隨意的吃了些東西,下午的時候,她又帶著這倆人到處逛了一圈,待到傍晚回來的時候,她這才像是完成了一項艱鉅的任務似的,鬆了口氣。
裴三郎本是要繼續多纏著錢樂樂一會兒的,可是錢樂樂看到風南洛那陰沉的臉,心裡害怕讓倆人待在一起會惹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只是好言的相勸了一會兒,問了下裴三郎的住址後,便送他離開了。
“今天謝謝你的招待了。”裴三郎勾唇輕笑,身上的戾氣早就被他掩飾好了。
“不用。”錢樂樂看著坐在馬車上的裴三郎,神情略微的有些複雜。五年了,時間過了,今天的裴三郎總讓她有種距離感。
“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見面,這扇子送給你,當做紀念吧。”裴三郎伸手把自己手中的那把扇子遞給她,錢樂樂低頭一看,正是當晚看到的那把畫著鴛鴦的扇子。
“你當初問我,鴛鴦為何只有一隻。我現在告訴你……”他細密的睫毛一眨,雙眼泛出柔意來,“這鴛鴦在他在沒有尋到自己喜歡的另一半時……”
“天色不早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錢樂樂隱隱的知道他要講些什麼,連忙開口打斷他的話。她心裡從來就只是把他當做患難時的朋友,對她何時有過意思了。
裴三郎眼睛微微黯淡了下來,他輕瞥了客棧二樓那處洞開的窗戶邊上站著的風南洛,嘴角泛出死死地冷意。
有些東西,即時他得不到,他也不會留給他們風家人的。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保重啊。有空記得來看我,我一定會盛情的款待你的。”裴三郎淡淡一笑,回頭讓車伕開始駕馬。
錢樂樂揮揮手,向他告別後,便轉身向客棧的大門走去。
馬車裡,裴三郎掀開車簾,望著那個背影,溫柔的眸光已經被嗜血的冷光所取代。
他現在已經是攝政王了,他有權了、也有錢了。
已經不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