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在現代時,旁觀了無數的‘抗日戰場’。
武松卻以為他是做鬼魂的時候,旁觀了無數真正的戰場,於是越發心悅誠服起來,盤算著日後有時間,定要讓武凱多多傳授自己戰場經驗,省得再犯下什麼低階錯誤。
正說話間,就見對面軍陣中走出了幾個手無寸鐵的嘍,異口同聲的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對面的人聽著,我家吳寨主有話要說!”
武凱和二郎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同一個想法正戲終於開場了!
武松一腳踩在側翻的八仙桌上,也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有話快說,有……”
他一個人的嗓門,倒比對面六七個人還大了不少,只是剛說到一半,就被武凱給攔了下來越是這種打家劫舍的強人,反而越在乎臉面問題,武凱可不想因為幾句口頭上的便宜,就徹底激怒了對方。
片刻之後,便聽那幾人又喊道:“我家吳寨主說:我梁山和你武氏兄弟無冤無仇,你等因何要與我梁山為敵,傷了我眾多的兄弟手足?!”
武松嗤了一聲,不屑的嘀咕道:“這還真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們先來招惹咱們的!”
說著,他又轉頭問武凱:“哥哥,怎麼回覆他們?”
“還能怎麼回覆,都是要面子的人先捧著來唄!”
根據武凱分析,吳用如此大費周章的佈下疑兵之計,無非就是覺得損兵折將之後,如果灰溜溜的離開,不好跟手下兄弟們交代,所以想要一個體面的臺階罷了。
只要能免了這一戰,還怕說上幾句軟話?
二郎雖然覺得這樣有些過於跌面子,可在武凱的堅持之下,也只能扯開嗓子吼道:“吳軍師千萬不要誤會!若不是梁山好漢們一直扛著府城的兵馬,我兄弟二人怕是早就被官府拿了,所以我兄弟對梁山只有敬仰感激之情,絕無半分歹意!”
他略微喘了口氣,又繼續道:“只是老話說得好,好漢護三村、好狗護三鄰,方才我等見有人闖入隔壁的花府,又不知是梁山的好漢們在替天行道,因此才莽撞行事這實非我兄弟本意,還請吳軍師多多見諒!”
卻說對面的吳用,本來還在擔心武氏兄弟會死鴨子嘴硬,放些狠話讓自己下不來臺那時,他也能硬著頭皮強攻了。
現在聽對方竟如此上道,尤其一句‘替天行道’正好撓到了吳用的癢處,不禁生出幾分惺惺相惜之感,於是忙又使人傳話道:“若真是如此,賢昆仲何不乾脆加入我梁山,你我兄弟落得個逍遙快活,也省得受那官府的欺壓魚肉?!”
聽到這話,二郎忙回頭看向武凱畢竟武凱一直就有投奔梁山的意思。
武凱卻立刻搖了搖頭,他原本確實是想上梁山,卻絕對不會選擇‘臨陣投降’這種方式。
細數和梁山有過節,最後又被迫投靠梁山的人,無論人才再怎麼出眾,又有誰能做到管理層的?即便是五虎將排名第一的大刀關勝,也不過就是個高階打手而已!
這可不是武凱想要的尤其他最近已經有了取代宋江的野心,就更不可能答應陣前投降了。
所以,他便又讓武松傳話道:“吳軍師的美意,我兄弟二人銘記五內,只是我等都是戀家之人,何況軍師已經取了武庫中的兵器裝備,正是如虎添翼一般,又何須我們兩個鄉野村夫幫襯?”
這話除了拒絕和吹捧,其實也隱隱帶了幾分示威吳用那麼聰明的人,一聽之下,便知道武大已經看破了自己的‘疑兵之計’。
卻也正因如此,吳用愈發覺得武凱是個人才,暗自琢磨著:這武大剛剛得罪了梁山,心中難免會有顧忌,不妨今日先且退去,賣他一個人情,等日後再找個中人作保,把他拉到山上入夥也不遲。
至於這作保的中人,自然便非及時雨宋公明莫屬了。
於是,他又使人道:“即使如此,吳某也不便強求,只是賢昆仲日後若有個馬高鐙短的時候,不妨來梁山看看,吳某和晁蓋哥哥定當掃榻相迎!”
第45章 第二次洗白計劃
“籲~!”
在武府門前勒住韁繩,武松一邊甩蹬下馬,一邊嚷道:“出城了、都出城了!哥哥,俺親眼看著那些梁山賊出城了!”
吳用帶兵緩緩退去的時候,武凱可沒有就此鬆懈,而是喝令所有人提高警惕,然後又派二郎騎馬遠遠的跟了上去要知道智多星吳用,可是梁山上最喜歡使用‘詐敗’的主。
【至於二郎胯下這匹黃鬃馬,卻原本是那劉唐的坐騎,被他從花府順手牽了回來。】
知道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