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極好的,他手下的兵馬向來是我麾下精銳!說實話,若不是這廝非不肯住在軍營裡,想要抓他怕是還要費上一番功夫。”吳金貴說著,忽然警醒起來,皺眉道:“怎得,你難道還想打他的主意不成?”
“岳父大人真是法眼如炬,小婿日前得罪了梁山賊人,擔心他們日後會找上門來,正準備尋幾個幫手……”
“別做夢了!”
吳金貴不客氣的打斷了武凱,曬道:“那張通判將府衙大牢守的水潑不進,就是唯恐走了董平想要救他出來,你這一千五百兩可不夠,一萬五千兩還差不多!”
武凱聞言也只得息了這個念頭,出了書房,在下人的引領下來到西廂一處小院。
走進客廳,武凱一眼就瞅見龐春梅正拎著只茶壺,鬼鬼祟祟的在臥房門口張望,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竟還帶著詭異的竊喜,不由奇道:“你幹嘛呢?”
“沒……沒什麼!”
龐春梅被嚇了一跳,忙將臉上的喜意收斂了,換上一副情緒低落的面孔,道:“老爺,您快進去看看吧,夫人怕是有話要和您說。”
說著,便急匆匆的拎著那茶壺閃人了。
搞什麼鬼?
武凱莫名其妙的推開房門,卻發現吳月娘坐在床頭,竟是在垂淚不止。
當時武凱心裡就是咯噔一聲難道是岳母哪邊兒出了什麼差池?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武凱忙上前板住了吳月娘的香肩,一臉關切的道:“你這又是怎麼了?哭天抹淚的,小心影響了腹中的胎兒!是不是岳母……”
“大郎!”
一句話還未說完,冷不防吳月娘已經撲入了懷中,痛哭失聲道:“我……我來了!”
除開被合歡酒迷了心竅的那次,這還是她頭一次主動投懷送抱,倒把武凱弄得有些懵了,納悶道:“你來了?什麼意思?”
“我……我……我來月事了。”
卻原來,吳月娘見到母親,將這些日子和武凱的相處,以及自己已經懷有身孕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吳夫人。
吳夫人又仔細追問了,確認武凱並不比常人多長了條猴尾巴,這才放下心來,轉嗔為喜。
尤其是在聽說,武凱有意讓這孩子隨母姓,繼承吳家的家業時,老太太更是喜的合不攏嘴,當場便傳授了一大堆的育兒寶典女兒沒有身孕、吳家沒有男丁,這兩件事一直便是她和吳金貴的心病,現在兩件事竟然同時解決,怎能不讓她喜出望外?
至於什麼西門慶……
一個死鬼難道還能比自家外孫不,比自家孫子更親近?!
而母親這種態度,也讓吳月娘終於放下了最後一絲擔心誰知這一放鬆可倒好,等她告辭了母親,回到西廂房歇息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來了月事!
這一下的打擊可是太大了,直接讓吳月娘情緒崩潰,所以才會不管不顧的,撲入了武凱懷中。
雖然武凱對此早有預料,不過他當然不會傻到表現出來。
聽完吳月娘的哭訴,他立刻裝出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口中喃喃道:“怎……怎麼會?我還說……還說要讓孩子繼承吳家的家業呢,怎麼會……”
吳月娘聽了,哭的又是傷心又是羞愧,只覺得自己愧對武凱,卻全然忘了眼前這廝其實是自己的殺夫仇人,而且當初發生關係的時候,也並非是她自願的。
武凱見演的差不多了,忙裝出一副強自振作的樣子,把吳月娘擁入懷中,柔聲道:“娘子,你也莫要太傷心,就算這次沒有懷上,咱們日後再繼續努力便是了。”
吳月娘卻已經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抽噎道:“可……可是妾身這麼多年……”
“噓~”
武凱伸出一根手指點再吳月娘的唇上,正色道:“這不是你的錯,你看西門慶那麼多女人,除了早年間有過一個西門秀,又有誰能替他剩下一兒半女的?還是說,你覺得我也註定無後?”
“大郎!”
這次輪到吳月娘捂住了武凱的嘴,淚眼婆娑,卻是柔情款款的望著他這些年她沒能懷上孩子,西門慶可是半句寬慰的話都沒有,反而一窩蜂的往家裡弄女人,相比之下,眼前這武大雖然醜了些,卻當真是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
兩人互相捂著嘴對視了片刻,武凱忽然咧嘴一笑,將手順著吳月娘的衣領滑了進去,道:“娘子且放寬心,我就不信娘子如此豐腴,卻生養不出一個孩子不如,咱們現在便努力試試?”
吳月娘吃了一驚,待要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