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來,然後越笑越歡,最後在兩人看神經病似得目光中,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道:“貢酒?誰告訴你這次斗酒大賽的冠軍,有資格做貢酒的?”
扈太公冷笑道:“你裝什麼裝!現在整個東平府誰不知道……”
祝朝奉卻從武凱的舉動中,覺察出了些什麼,抬手製止了扈太公的冷笑,一字一句的道:“那貢酒的訊息,是你編出來的?”
“當然……不是!”
這次輪到武凱還以顏色了就是老子散播的謠言,你能咋地?
然而祝朝奉和他對視半響,卻是撫須笑道:“就算沒有貢酒一事,這次斗酒大會,也多少能宣揚一下扈家米酒的名聲。”
說到這裡,他拱手正色道:“我便先替扈老哥,謝過武大官人的美意了!”
說完,也不管武凱如何反應,拉起還要問個究竟的扈太公,揚長而去。
目送兩個老東西離開,武凱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抬手喚過一名隨從,小聲叮囑道:“去通知韓二,讓他準備登場了!”
如果換了旁人,這地輿論的殺招一出,怕是也只能黯然認輸,最多唸叨幾句‘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之類的藉口。
不過這斗酒大賽本就是武凱一手捧出來的,又怎麼會毫無準備?
卻說子時剛到,隨著太守府總管一聲令下,擋在八座臨時酒肆面前的紅綢被撤去,人潮立刻洶湧而上,把各個酒家圍的水洩不通。
這其中人氣最旺的非扈家米酒莫屬,而人氣最差的,卻是門可羅雀的武氏‘佛跳牆’。
眼見這般情景,祝朝奉拈鬚笑道:“老哥何須煩惱?他費盡心思弄出這般場面,卻被咱們拔了頭籌,無論有沒有那貢酒一說,都該高興才是。”
“哎~”
扈太公卻提不起什麼興致,垂頭喪氣的道:“原本以為這是我扈家米酒揚名的好機會,誰知……”
祝朝奉笑道:“其實原本聽那什麼皇子、花魁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