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個。”
趙振堂咧嘴笑了下;搖頭說道:“替你看著那是理所應當;老子還以為你不稀罕呢”
第二天一早;趙進沒有去貨場反倒直接去了王家;原來晨練主要是鍛鍊身體;現在晨練則是鍛鍊身體和練武一同進行;起的比從前更早;兩個人的時間碰不上;就各自鍛鍊各自的。
不過趙進也知道王兆靖練武沒有停;說是專心學業;早上練武強身的習慣一直保持;所以早晨過去找人也談不上打攪。
對趙進的到訪;王兆靖表面上很平靜;但仔細觀察卻能看出他壓抑的興奮;聽趙進說明來意;王兆靖連壓抑都不壓抑了;只是肅然點頭說道:“請趙兄放心;小弟一定守好城內這局面。”
“我父親和陳晃的父親都會幫忙;你這邊也不要耽誤了學業。”趙進叮囑了一句。
本來是順口一說;那邊王兆靖臉卻變得通紅;張嘴好像要解釋什麼;看到趙進臉上的詫異表情後才慚愧的低頭。
趙進覺得奇怪;但也沒有追問;現在千頭萬緒;各種事情都在忙碌;也顧不得這麼多細節;走出門後趙進才恍然;剛才那句“不要耽誤了學業”;十有**被王兆靖誤會為諷刺了;想到這裡;趙進忍不住搖頭失笑;讀書人心裡的彎彎繞繞還真多。
來到貨場之後;正看到齊家三兄弟牽馬回來;他們臉上都有疲憊神色;給趙進見禮之後就進去休息了。
趙進還沒進門;一個閒人打扮的就湊過來;在家丁和趙進準備動手之前;閒人壓低聲音對趙進說道:“齊家三兄弟昨晚都很老實;一晚上沒睡;不停的巡邏值班。”
這話只有趙進聽到;說完後就自顧自的離開;趙進揮手止住了家丁的追擊;這是劉勇的手下;劉勇出城;他們就直接過來彙報了。
按說這不合規矩;可現在一切草創;本來就做不到太嚴格;趙進真正注意的是齊家三兄弟;這三個人真的只是來投奔託庇嗎?
進了院子;各處都來稟報;錢勇陶貴他們捱打之後都很老實;昨夜一切按照安排;今早還出去跑操於活;其他留在城內的人也都很老實。
人多事雜;趙進在屋子裡坐下;吉香才進來吃早飯;邊吃邊說昨日的情況;他這邊還沒吃完;那邊董冰峰打著哈欠進了屋子;這幾天他都是白天帶人過去;凌晨帶人回來;因為他騎馬又有衛所的身份;還有個欒松師傅幫忙;很多事他出面方便一些。
“冰峰辛苦了;先去睡會吧”趙進笑著說道。
董冰峰連忙擺手回答說道:“不累不累;等今天再帶過去一批人;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不急;這些人先留在城內;不然都去了那邊;一下子出了事情我們控制不了。”趙進沉聲回答說道。
聽到他這句話;屋中幾人都是點頭;趙進又開口說道:“何家莊那邊;咱們自己的家丁;衛所出身的子弟;再往外算算;就是熟人擔保過來的子弟;這些力量是我們能控制住的;其他的雖然招過來了;可我們不能放鬆警惕;畢竟沒有訓練過;也沒有一起經歷過戰陣;咱們老家丁我會朝著何家莊多派些;新丁留在城內多些;畢竟城內幫手多;出事方便壓住。”
“等訓練幾個月;新丁懂了規矩;知道聽令;也就好辦了。”邊上陳晃介面說道。
“你們做事比官兵還要有章法;衛所那邊不說了;參將那邊也不知道一年能練幾回兵。”欒松插嘴說道。
大家都一愣;欒松這人是老派性子;只做自己份內的事情;從不亂說話;今日卻奇怪了;還沒等眾人反應;邊上董冰峰笑著開口說道:“大哥;這幾天零零碎碎的帶過去差不多八十匹馬了;欒師傅也要去何家莊教授騎術;他想問問以後怎麼辦?”
趙進沉吟片刻;卻站起來對欒松抱拳謝道:“還是欒師傅考慮的周到;差點疏忽了。”
邊上人都有些奇怪;趙進卻繼續說道:“新丁不能去學騎術;最起碼現在不能去學;只有咱們老家丁才能去學。”
那邊欒松一愣;搖頭感慨說道:“你還真想到了;不簡單。”
感慨了句;欒松對董冰峰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臨出門前開口說道:“你得早點定下規矩;你們兄弟幾個管幾百號人;管不了的。”
屋中只剩下趙進和夥伴們;看著有幾人臉上還有懵懂神情;趙進笑著解釋說道:“剛才咱們還說新丁不能完全放心;可老家丁少;新家丁多;如果讓新家丁學會馬術;強弱就顛倒過來;萬一有事;怎麼壓制的住;所以學騎馬的只能是咱們的老家丁;等他們都學會;新丁也練的差不多了;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