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另一側有人痛——聲,看到一名大漢正捂著手腕,兵器已經掉在地上,他捂著的地方正滲出血來,而王兆靖風度翩翩的拔劍插回劍鞘。
“都滾開,下次就要命了!”趙進冷冷說道。
滿場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這些半大孩子居然這麼強,院門前那幾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人拿著短刀衝了過來,被一幫半大孩子欺負,他們不甘心。
一個胖大的身形已經攔住了他,正是孫大雷,孫大雷不管不顧揮雙刃斧就砸了過去,衝過來那人只能抵擋,不然的話,恐怕腦袋都要被砸碎了。
可孫大雷的力量不是他能比的,更何況孫大雷拿著重斧,而且在場的人都沒想到,孫大雷的速度也不慢。
只聽到“咔嚓”一聲,衝過來那人短刀落地,胳膊呈一個詭異的角度,隨即大聲慘叫起來,孫大雷倒是沒有手軟,一腳把這人踹了出去,開口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
孫大雷知道自己被夥伴們認為膽小怕事,正抓緊機會表現,剛才那人就成了倒黴鬼,這還是他心善,用斧面拍了過去,如果直接劈砍,恐怕半邊身子就砍下去了。
這下子不用再說,院門前的那些人散了個乾乾淨淨,周圍的那些人除了偶爾小聲議論,也不敢出聲,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陳二狗一行人走了進去。
財神廟門前也有兩個人,不過兩個人已經看到院門前的戰鬥,只在那裡目瞪口呆,沒有半點攔阻的心思。
“柱子,你領兄弟們在院子裡,我和進少爺他們進去就行。”陳二狗到這個時候反倒冷靜下來,對那個柱子吩咐了句,然後上前掀開簾子,彎腰弓身說道:“進少爺請!〃
趙進也不客氣,大步走了進去,回頭笑著說道:“陳二哥將來要主事的,就第二個進來吧!”他這話其實是說給陳異和王兆靖幾個聽,陳二狗這樣的小頭目比起他們兩個人,甚至比起董冰峰和孫大雷來,身份都差得很遠,所以趙進要單獨說這麼一句。
這財神廟的內部,趙進只來過一次,只記得是個喧鬧擁擠,烏煙瘴氣的地方,這次來發現裡面應該整修過,地方變得寬敞,賭桌也變成了五張,應該是將正堂和一間偏房打通,看起來生意應該不錯。
而上次來,程銅頭就在一邊的小屋裡帶著,那個小屋倒還在,賭場裡沒有一個人,只能聽到那小屋裡傳來爭吵。
“一撮毛,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你和殺豬李那幫人暗地勾結不是一天,憑什麼說我動手……”
“放屁,你小子整天想要拿分鹽的買賣,不是幾天前才和嚴黑臉拜的把子嗎?”
兩個人汙言穢語,吵的正歡,根本沒有人管程銅頭的身後事,也聽不見外面已經進來人了,這二位談事攤牌,彼此都不怎麼相信,所以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進來,而外面看守護衛的那幫被趙進這一隊的威風震懾,連示警都不敢。
趙進看向陳二狗笑著說道:“程銅頭的確做得爛,下面幾個頭面人物都都有二心,他居然還有膽子勾結雲山寺,和我們過不去,真是腦子壞掉。”
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公差靠山
陳二狗連忙賠笑,上前解釋說道:“這殺豬李,是住在北門那邊的屠戶,手裡養著七八個殺豬的夥計,打架的時候都能拿刀出來火拼,那邊的刮地皮和私娼半掩門什麼的就是他經手,這嚴黑臉是楊柳巷的大戶,城裡的花子乞丐都要給他交錢,聽說城南分鹽,最大就是他了。”
趙進點點頭,這些見聞陳二狗不說他還真不知道,忍不住又問道:“嚴黑臉和殺豬李比銅頭怎麼樣,咱們徐州城還有什麼這樣的江湖人物?”
“殺豬李和銅頭差不多,嚴黑臉比他們大,徐州城南最有名號就是這三個,城東城西……”陳二狗越說越覺得自己緊張,趙進他們好整以暇,可他卻說不下去,其實小屋裡的爭吵還在繼續,根本沒人發覺外面的情況。
看著陳二狗緊張,趙進笑著說道:“等做完事再聽你講
說完向前走了幾步,趙進伸出長矛挑起了簾子,簾子一挑開,屋子裡的爭吵立刻停止,兩名中年漢子愕然轉頭看出來。
一撮毛是個胖子,那撮黑毛十分顯眼,而大頭黃很是壯碩,額頭極為顯眼,整個人看著頗為兇悍。
他們第一眼就看到了陳二狗,那大頭黃眉頭一皺就說到:“你他孃的來幹什麼,滾出去!”
陳二狗下意識的向後一縮,卻被趙進擋住,趙進一邊挑著門簾,一邊笑著對陳昇說道:“大升,我還是不信你的刀法,你能把那張桌子劈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