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第一天。順帶一提,以我們所見到的情況來看,我們的餐飲的標準是十分優良的。
到了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就被人敲門叫醒了。這些身強力壯的人,走到了我們的宿舍當中,將我們一個個都叫了起來,然後告訴我們,這個時刻是這裡的工廠工匠們集體上工的時間,而我們現在也算作其中的一員,因此以後每天我們都必須這個時候自動起床,然後在門外面集合,不得有絲毫延誤。
一位身體最近不太好的同事提出了抗議,然後很快就被他們用兇狠的眼神給逼得改變了自己的主意,最後我們只好都預設了這種不合理的要求——我必須想您承認,這是我們徐州一行當中最為低谷的時刻。
接著,這群人將我們從宿舍當中帶了出來,向工廠區走了過去。
也許是想要最大程度利用我們的知識、並且防止我們私下串聯的緣故,他們將我們的人都打散了,分散到了一個個獨立的工坊當中。他們想要讓我們作為匠人們的指導者,向他們傳授歐洲的機械製作經驗。
令我感到有些榮幸的是,我被分配到了最大的一個作坊之中。
當我走進這座工坊的時候,撲面而來的熱浪讓我一瞬間差點都窒息了。片刻的失神之後,我發現裡面是好幾座大鐵爐,還有一些正在拉動機械的牲口。而在這些鐵路和機械之間,一群穿著單薄的衣服、甚至光著膀子的人正在其中不停勞作著。
我對牲口倒是不怎麼景氣,因為此時河流已經封凍,靠水力是無法推動這些機械了,因而只能依靠畜力,但是我對這種鐵爐卻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