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上奏過去,你這身官袍就要被扒了,你們徐州上上下下都是從賊,到時候想死都沒那麼痛快。”
他這一發作,衛輝府跟來的吏目差役還好說,而潞王府的一干人則是紛紛大罵,言語裡都是威脅。
夏推官慢條斯理的把茶碗放在桌子上,搖頭說道:“官府也是有體統的地方,你們這般嘈雜,弄得和集市一般,真是沒規矩。”
“你說什麼,老子快馬回衛輝也不出十天,等老子回去,再來的可就是京裡的廠衛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看到對方不吃自己這套,王府的那儀衛舍人禁不住破口大罵。
“你們運氣好,知道先來到知州衙門,沒直接去何家莊。”那夏推官慢悠悠的感慨了句,轉頭看向那年輕差役說道:“十一郎,老夫也管不了這邊了,還是你來料理吧!”
“有勞夏叔,改日陳家伯父請您雲山樓飲酒。”趙十一郎微笑著說道。
夏推官搖搖頭,從座位上站起,一步三搖的就這麼離開了客廳,這旁若無人的做派卻讓那衛輝府和潞王府的一干人摸不到頭腦,他們雖然囂張了些,氣勢逼人了一點,可這也是官場上的行徑,無非是逼對方照做,連這威脅都是中規中矩的,這徐州推官一點不怕,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混賬東西,你們到底把潞王府看做什麼,我要見你家知州,快去”那儀衛舍人拍著桌子大罵,而那張推官也陰著臉。
可這邊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年輕差役掏出一個哨子猛地吹起來,聲音尖利刺耳,什麼咆哮大罵都給壓下去了。
“你瘋了嗎?”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