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
他們這邊急匆匆的各自散去,在堵住運河那個位置,已經有青壯開始忙碌起來,赫然是準備在那攔河位置兩側挖掘溝渠,引水互通,免得讓水勢有麻煩。
看到這個情景,懂行的更是唉聲嘆氣,大家都能看得明白,看起來這趙字營是打算長久攔截下去了。
餘家船行也是清江浦一等一的大商家,豪商們很快就是來到,平時不怎麼出現的餘家二公子居然“碰巧”在此處,“正好”出來接待。
一問海上運費,先前忐忑的眾人反倒是打了個算盤,就算用漕船夾帶貨物,也要給漕丁運兵和方方面面打點,那也是運費一種,而這餘家的沙船運費比用漕船的花費低了幾成。
至於這海上風浪的風險,餘二公子餘致遠也拍著胸脯保證,他就拿自家的例子來說明,餘家這麼多年走船,也沒出過什麼禍事,真正倒黴還是因為太湖群盜過來燒船,這沙船是沿著海岸行走,海邊沒有太大的風浪,安全性也高。
而且真要擔心風險,餘二公子也有個法子,運費上加兩成,真要出了什麼禍事,貨物有什麼損失,餘家船行包賠,所謂的保險費。
大家一盤算這個,也明白餘家的生意經,大家的保費加起來也是不少,可大家的貨物未必都出事,這餘家怎麼算也是賺的,真要出什麼問題,把大夥的保費騰挪到一人身上就好。
可即便有了這個保險費,算起來還是比漕運合算,最要緊的一點是不耽誤時間,比從前快了很多。
瞭解這些之後,眾人都開始動心了,這可不是因為無奈的選擇,而是從生意人的角度權衡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