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們或許不知道,但到了後來,沒道理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說。
當內衛隊發現本地官員有意深居簡出,而且頗有默契的告病閉門之後,才意識到清江浦官員們根本不想參與。
“……對官吏而言不過是國事政事,和自家無關,但對於本地豪商和百姓來講,攔河則是相關切身利益……”
“抓人收屍的活計都要勞煩你這邊了,我得去六爺那邊。”張虎斌沒有在這裡呆太久,看到下面形勢穩定,人群被徹底衝散之後,他就告辭離開,黎大津笑著回了句好說,任由張虎斌去了。
就在碼頭周圍幾個大院子裡,徐州團練幾個連隱藏其中,如果馬車衝撞起不到作用,那就要真刀真槍的動手了。
而張虎斌那邊的事情則是軍務,南直隸的兵馬終於有了動作,家丁和團練必須要嚴陣以待。
至於這南直隸兵馬的動作,則是山陽秦守備率軍整隊,狼山派來鐵騎九人……
儘管這個數目讓人無言以對,可軍務兵事容不得一點馬虎,萬一對方耍弄什麼詭計的話,自己這邊又疏忽了,那就是天大禍事。
不過訊息傳過來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卻更是古怪,那山陽秦守備派了一名親兵求見董冰峰,說有幾個人希望和他見面,但一定得保密。
這些人在面見董冰峰之前,都被仔細檢查過,有一人算是熟人,徐州參將的親兵千總見過的人不少,另外一人清江浦本地眼線也不陌生,狼山副總兵陸全友的親兵千總,也是經常被派來清江浦公幹的,至於還有一人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