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抱有希望的人,也開始讓自家的靠山和親近朝臣,準備運作救王友山出獄脫罪,準備招撫徐州趙進。
必須得做這樣的兩手打算,畢竟大夥還要做生意,清江浦就這麼堵下去,什麼生意都要耽誤了。
然後勞軍的人也開始多起來,自從那次碼頭大亂被鎮壓之後,清江浦只有三家豪商逃過一劫,其餘的家中男丁被抓了一半作為人質,還有的儘管沒有參與,可也覺得心驚膽戰,不敢繼續留在這邊,這些豪商巨戶對趙字營都是敵視異常,儘管不能挑戰抵抗什麼,可冷眼旁觀不合作還是有的。
但寶應縣外這一戰過後,大家的態度就改變了,眼下這個局面,怎麼看都是勝負未可知,而且怎麼看都好像是徐州那邊的贏面大些,在這樣的局勢下,兩面下注就很有必要了。
這一戰的訊息傳到清江浦之後,讀書人宴飲聚會的次數也變得多起來,不少士子喝醉後往往大哭悲嘆,朝廷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遼東大敗那是韃虜強悍,怎麼在清江浦這等腹心之地剿賊都如此草包,真是要勵精圖治了,此時正是我等報國的機會,正是要我等擔當國家棟梁的時候。
也有一干讀書不成,考不出功名的讀書人覺得機會到了,或許朝代鼎革,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際,我們應該毛遂自薦才好。
除此之外,清江浦周邊的土豪土霸,水盜鹽梟等等,也覺得從龍的時候到了,就應該打起旗號歸附徐州,將來沒準有個封侯拜將的待遇。
不過有這樣想法的人自然碰了個灰頭土臉,他們連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