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鬥,波及天下,外戰和地方上同樣沒辦法改善。”趙進語氣已經嚴肅起來。
王兆靖臉色漲紅,卻還能按捺傾聽,趙進拿起手邊的茶碗喝了口,繼續說道:“說到這裡,我的確佩服那魏忠賢了,他不是好人,他手裡死了不少不該死的好人,按照我們的訊息和各種傳言,魏忠賢和徒黨的確做了很多奸邪惡行,可大略上看,朝中那些正人君子就幹得比他好多少嗎?天啟皇帝沒辦法讓文官們執行他的意願,文官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所以天啟被折騰的沒辦法了,去當木匠,去沉溺享樂,讓魏忠賢站出來,幫他執行意願,這魏忠賢做的不錯,在拼命的維持皇權體統,維持這大明。”
趙進深吸了口氣,手在扶手上拍了拍,指著王兆靖說道:“把我說的這些記錄下來,我要說的不是閹黨和清流,我說的是我們自己,經過這一戰之後,我們要建立自己的官府機構,要有自己的官吏差役,我知道你父親、你、曹先生、周先生還有各方相關的人等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人要用讀過書明事理的儒生,有人要用我們自己培養出來的莊頭管事和掌櫃夥計,還有人說直接用鄉里賢達,也有人說用家丁團練的,但選為我們做事的人,根本不是在於他們的出身,也不在於他們知道什麼大道理,而是忠心於我們,能執行我們的要求,達到我們的目標,在差事和大道理衝突的時候,要去專心辦差;在民心民願和差事之間衝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