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娜密室裡的時光凝滯陣中。
否則,耶塔祭祀也不會想到能夠替西弗勒斯行使血緣繼承魔法呢。
用那些珍貴材料畫成的魔法陣已然接近完成,西弗勒斯來的正是時候。
這是個類似於三角形的魔法陣,在三角形的尖端處,一瓶血液已經放置了進去。
耶塔祭祀看了看這個頗為優秀的小斯萊特林,示意他脫了鞋站進魔法陣的另一個角上,“這個魔法施行的過種中,你會非常痛苦,但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維持神智的清醒,並保證不會半途逃出這個魔法陣。”
“是的,我一定會的。”西弗勒斯點頭,堅決地保證。
初月經歷
“那就好。”耶塔祭祀站進了最後一個角中,持著魔杖,開始吟唱咒文。
地上組成陣法的魔紋開始亮起,裝滿了血液的水晶瓶馬上就有了反應,緩緩地亮了起來。
等亮到一定程度,瓶裡的血液如同一條血蛇般緩緩地升了起來,向著西弗勒斯的心口衝了進去。
好痛!西弗勒斯緊緊握住了拳手,心臟象要裂開似地,血蛇還在不停地往裡鑽,他渾身都滲出了汗,為了抵擋這痛疼,西弗勒斯開始按照費瑞靈教他的冥想方式,將所有注意力都轉到了眉心處,規律住了呼吸,慢慢地吸氣,慢慢地呼氣,放鬆了身體。
他身上的淺色袍子開始洇出血珠,鮮血從他每一個毛孔中洇出來,硬生生地,將他的淺色袍子染成血衣。
站在邊上看的人都皺起了眉頭,老普林斯夫人忍不住捂住了嘴,壓下一聲驚呼。
水晶瓶裡源源不斷地鑽出來的血液艱難但強硬地向著西弗勒斯的心臟部位鑽進去,在魔法的作用下,鮮血散發著異樣的熒光,象一把閃著血光的枷鎖,用力地施加著對西弗勒斯來說最痛苦的懲罰。
當全身都被血液浸透之後,西弗勒斯站不穩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人也搖搖地打著晃,但很顯然,他在努力地支援著。
吟唱在繼續,耶塔祭祀的聲音更大了,節奏也加快了,顯然,他也害怕西弗勒斯支援不了多久,而功虧一簣。
“啊!”一聲慘呼,西弗勒斯死死地咬住唇,牙齒深深地陷進了嘴唇中,隨著這一聲,他的眼睛裡耳朵裡鼻孔裡,都冒出血來,最後,連牙縫中,也溢位血來,大滴大滴的,異常滲人。
空氣裡充滿了血的腥味,而西弗勒斯已經成了一個血人,搖搖欲墜的打著晃,卻偏偏努力支援著,不肯癱軟下來。
耶塔祭祀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但他口中的吟唱更急促了,一聲聲地催促著,孩子身體裡不純的血被硬生生地排了出來。
到了最後,水晶瓶中的血流漸漸細小了,彷彿走入了尾聲。
這時,西弗勒斯的手指尖和腳趾縫中也滲出了血來,因為是在露天,氣溫又低,冷風吹過,他的整個人身上象是結了一層血殼子,如果不是指尖和腳趾尖仍在向外溢著血珠,簡直就象一具被最恐怖的手段虐殺後留下的屍體了。
吟唱終於結束了,整個魔法陣的光芒一收,非常詭異地,西弗勒斯身上本已凝結成血痂的乾涸血痕,化成一道血線,飛回到了水晶瓶中,變成了滿滿一瓶的黑色液。
失效了的魔法陣中,露出了西弗勒斯之前在血痂掩飾下的,明顯白潤得多近乎透明的臉龐和膚色。
耶塔祭祀顧不上其他了,飛快地走到了西弗勒斯身邊,用魔杖釋放了幾個檢測魔法,隨後鬆了口氣,“儀式很成功,不過對他來說,太痛苦了些,他昏過去了。”
昏過去了依然站著?這是什麼樣的意志力啊?
所有在場的人,都讚賞地望著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小男子漢。戈德里克還一臉欣賞地點頭,“他應該進格蘭芬頓學院的。”
老普林斯先生搶步衝上來,抱起了曾外孫,“我送他去休息。”
“讓他好好休息,這種魔法儀式過程的確是非常痛苦,意志力不夠的人,是會被逼瘋的。”耶塔祭祀嘆了口氣,“能夠舒緩過程中痛楚的銀龍鱗片真是絕跡了,只能靠本人死撐,我本來還擔心呢,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硬氣。”作為也有血緣關係的長輩,耶塔祭祀也非常與榮有焉。
“真奇怪。”老普林斯夫人疑惑地跟上了丈夫的腳步,對於西弗勒斯的忍耐程度,如果不是什麼特殊刺激,不至於會令他做到這種程度吧?
作為一條標準的斯萊特林小蛇,在被要求保持神智清晰,不離開魔法陣範圍這兩點之後,那麼,在受不了的時候癱坐下來,並不違背這兩點,會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