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你們好臭,臭死啦。”跳得三丈遠的,是赫奇帕奇繼承人莫妮佳。
不光是她,路經此處的格蘭芬頓——格蘭芬頓塔樓離這兒不遠,路過的小獅子也不少;或是來找莫妮佳的赫奇帕奇——都是來問她為什麼突然請假的小獾們,都被薰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了。
六人被這話說的,都是很羞很窘很尷尬——要知道他們都是非常遵從禮儀的貴族出身啊。
羅伊娜把手中的畫像塞進耶塔祭祀手中,“我們各自找地方洗澡去,孩子們,你們回去幹活吧,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安多米達和諾伯特很識相地離開 了,“耶塔祭祀,你說我們呆會兒在哪兒會合比較好?”
“額,”耶塔祭祀見到了孫女,驚喜交加之下,一下子居然沒了主意,“哪兒好?”
“還是在薩拉查的密室會合吧,”維迪提出建議,只想快點去洗澡,“馬上洗好澡之後,大家到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會合吧。”
“還是約定下時間比較好,”戈德里克手指一抹,現在是十點,“這樣,我們十二點碰頭吧,兩個小時,怎麼樣也夠了。”
繼續捱罵
“去嗅嗅草味道的魔藥材料,魔藥辦公室應該有存貨。”薩拉查已經向著樓角的某條小蛇雕象說口令了。
“好的,”大家紛紛跟進,“先去魔藥辦公室。”
只有耶塔祭祀就近找了個空的教室,和孫女聊了起來!
四個倒黴的承受了赫爾加怒火的人一路小跑,幸好是在密道中,沒把臉全丟完,雖說之前在密室門外已經把臉丟掉一半了。
密道出口處就是魔藥教室,一踏出去,四人就是“咦”的一聲,剛被他們趕走的兩個學徒安多米達和諾伯特正拿著幾味藥材從裡面的藥材倉庫出來。
他們兩個沒走密道,從八樓近格蘭芬頓塔處走到地窖,也是差不多得要這麼些時間了。
羅伊娜一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