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女子是何人,只覺得華服香車,想必是個大家閨秀。旁邊的一個小女孩見他們這樣盯著那女子,急忙扯了扯七月的衣服,說:“姐姐,你們快低下頭,這是春神來了!”
七月恍然大悟,原來這女子就是受到大家祭拜的春神,可是哪有祭拜一個活人的道理?他們只好先低下頭,待那車輦走過,才問那小姑娘這是什麼規矩。
“春神就是剛剛那個啊!阿孃說,當了春神是很榮耀的,等我滿了十五歲,也要去當春神!”那女孩子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也算清秀,看起來是個伶俐的孩子。
“春神是什麼樣的人當的?”七月蹲下來,將剛買的冰糖葫蘆塞到她手裡。
“謝謝姐姐,春神就是每年選出來的,經過大祭司的挑選就可以當春神了!”小孩子的話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七月抬頭望了鬱軒一眼,只好作罷。
“嗯,謝謝小妹妹,你回家去吧!”
看著那小姑娘的兩個羊角辮一晃一晃的消失了,鬱軒神色異常的看著七月道:“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長這個樣子?”
“沒有啊,我小時候都是澈哥哥給我梳頭,澈哥哥梳的可好看了!你知道,澈哥哥很聰明的,做什麼都做的比我好!”七月眼裡流露出羨慕和驕傲的眼神。
“知道啦!你的澈哥哥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是不是?”鬱軒突然覺得自己是醋了,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能承認呢?
“你……”七月將小腦袋一轉,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由下盯著鬱軒,盯的他心裡有些發毛。
“你這樣看著我作甚?”鬱軒怔怔的說一句。
“你,不是在吃醋吧!”七月開心的笑了,這個人雖說平時一副臭臉,但是吃醋的樣子倒是挺有趣的。
“哪有,不是,你澈哥哥的醋有什麼好吃的!再說了,你這樣一個瘋丫頭,為你吃醋才不值得呢!”鬱軒自說自話,眼神飄忽不定。
“哈哈,還說你沒有,你看著我的眼睛!”七月突然將自己的頭湊過去。
“不看。”鬱軒比她高很多,他不低頭,七月自然沒法子。
七月一墊腳,想要平視他,誰知身子不穩,向前撲去,一下撲到他懷裡。溫熱的胸腔裡傳出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七月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可怎麼是好?
她一抬頭,鬱軒正看著她,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笑意。在七月看來,這是一種嘲笑,她白了他一眼,嘟囔著:“都怪你,還嘲笑我!”
鬱軒順勢摟著她,在嘟著的小嘴上印下一個淺吻。七月腦子一懵,不知道身處何地了,半天反應過來,撒腿就跑。鬱軒在後面追著,一邊還笑著說:“莫跑!我是醋了,這個是懲罰!”
前面臉紅的某人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吆喝著:“別追我,你這個好色之徒!”
另外一邊,時澈帶著雲杞來到一個變戲法的地方,那人長相奇特,似乎是從東洋而來,手中拿著一個小箱子,是不是掏出一個什麼奇特的玩意兒來,周圍的人都被他的表演所吸引。
“柳柳,你看,你喜歡他的戲法嗎?”時澈盯著那人手中的變幻,饒有興致的問道。
“嗯,挺有趣的!”
他們就在那裡看了許久,只見那人拿出一把扇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魚缸,魚缸裡盛著清水。那人一挑眉,對這眾人說道:“請看!”他的手一揮,那扇子對這那魚缸一遮,另一隻手在空中抓了什麼東西往那缸裡一撒!
大家定睛一看,那魚缸裡竟然多出了兩條活生生的金魚,那小魚在水裡遊的很歡實,生命力十足。周圍的看客都看傻了,片刻過後,掌聲爆發,“好!”喝彩聲此起彼伏。
“太神奇了!”雲杞一邊驚呼,一邊想要去拉時澈,可是手裡一空,再回頭時發現自己身邊是個陌生人,時澈已經不見蹤影。
雲杞心裡一慌,立刻四處找了起來,可是四周都找遍了,都沒有看到時澈的蹤跡。她只好先去找白芷他們,讓大家一起去找。
大家在小鎮上四處尋找,卻沒有一點影子。夜深了,他們只好先回客棧想辦法。
“白姨,你說他會去哪裡?他,他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一個人在外面可怎麼辦?”雲杞帶著哭腔,心裡面的焦急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你先別急,說不定只是迷路了,遇到好人會沒事的。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找他。”白芷只好安慰她,自己的心裡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都是餓哦不好,我當時怎麼不好好看著他呢?我應該牢牢抓著他的手的,可是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