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心中百般滋味,明朗跟著自己將永無天日,一輩子為婢,回到陳國,她的一生就這樣枯死宮中。
當天夜晚,顧憐找到墨,道:“墨,帶我去找洛朔。”
墨的傷還未痊癒,自上次後他一直不敢見顧憐,這是她第一找他。
墨漆黑的眼眸倒映著顧憐的身影,他說:“城東十里的土地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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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帶著顧憐往城東十里的土地廟裡走去,一路不語,墨忍不住看顧憐一眼,欲言又止,終於說出口:“你為什麼不責怪我?”
顧憐淡淡的問:“為什麼要責怪你?”
“因為我沒有你的命令私下去殺洛朔。”墨說。
顧憐道:“為什麼要怪你?你覺得我應該責怪你不該殺洛朔還是應該責怪你沒有聽從我的命令?如果是前者,我是要責怪你,可是墨,無論你從前是什麼,現在你是一個獨立的有思想的妖怪,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墨垂頭,認真思考顧憐的話,她的話在現在看來難以理解,可是,她的話總是對的,他必須按照她說的去做。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不開心。”墨垂頭說,那樣的神情像一個犯錯的孩子。
顧憐停下來,看著墨,問:“因為害怕我不開心你才去殺洛朔?”
墨點頭,說:“只要是讓你不開心的東西,我會替你解決,主人,我希望你快樂。”
公主好自為之
墨的願望簡單又單純,可是,在顧憐眼中卻變得危險,她皺眉,倘若她稍顯佈滿,他是否會將她身邊的一切夷為平地。
“墨,人的思想和你想象的不同,人開心的時候不僅僅只是笑,而流淚也不僅僅代表了傷心,即使你殺了洛朔,我也不會開心,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顧憐認真的對墨說。
墨不解的抬頭看顧憐,想了想,沉聲道:“我明白了。”
人類的思想很奇怪,顧憐的心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不明白,可是,他會努力去明白的。只要她開心。
墨帶著顧憐來到土地廟內,洛朔早已經不在這裡,墨的身影如影子般迅速的搜查四周,落在顧憐身邊,道:“已經走了,您等著,我去問問附近的妖怪。”他說著身影一閃已經跑出去了。
顧憐站在土地廟前,凝視高高在上的土地神像,這是神的地盤,卻能允許一個水鬼聚集在此,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究竟存在與否,又或者,他們可曾看過人間的疾苦,對人間的妖魔鬼怪他們只是坐視不管嗎。
突然,土地廟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我知道你心中怎麼想,冥冥中自有定數,誰也無法改變命運。”
顧憐猛地回神,迅速的環顧四周,道:“是誰?”
“是我,土地神。每個人的命運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規定好了,我等不可插手干涉。人鬼殊途,你和洛朔不會有好結果,這也是命中註定的。”蒼老的聲音從房子的四面八方傳來。
顧憐問:“我和洛朔不會有以後,我來找洛朔是向他辭行,從此是路人,又怎麼會來的結果。”
“呵呵,天命豈能如此簡單,若當真如此,老朽也只是白白擔心罷了。”土地慢悠悠的說。
顧憐詫異的皺眉,問:“擔心?”
土地道:“天機不可洩露,公主好自為之。”他說完,聲音徹底消失不見。
“土地神,請告訴我,我和洛朔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顧憐追問,空蕩蕩的土地廟裡迴盪著她的聲音,土地消失不見。
那我就毀了你
站在土地廟裡,顧憐想起土地公的話,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她起身走出門去,才出門,門前一陣陰風颳過,一頂紅色的轎子停在她面前,血鬼在轎子中懶懶的半臥,撐起下巴看她。
“美人,我來接你了。”血鬼笑嘻嘻的說著,從轎子上下來,月光下紅袖妖冶生姿。
顧憐警惕的看著他,墨不在她身邊,洛朔也不知去了哪裡,她根本就不是血鬼的對手。
“你要接我去做什麼?”顧憐平靜的問。
血鬼走過來,笑眯眯的彎腰拱手,道:“在下古三剎,看上了姑娘,請姑娘務必嫁與我為妻,在下會疼你寵你,把你捧在掌心裡,讓姑娘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顧憐微笑著說:“你給的條件很讓人心動。”
古三剎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