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囈閉上了雙眸，手與雨水一同墜下，劃成了今世最永恆的弧線……龍馬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依舊喃喃念道：
“我答應你……永遠……永遠……”龍馬的淚水一滴一滴打在囈身上，淅瀝在囈的心中……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25章：命運的微笑2
“龍馬，龍馬。”
是誰在叫我的名字……好熟悉的聲音……誰……
怎麼了……我怎麼了……頭，頭好重……
這是哪兒……身子，身子好沉……不能動……幫我……小囈
……小囈……在哪裡……
囈溫柔的臉，這麼近……小囈……你來了嗎……
“咚！！”囈的身體被臨近的汽車撞起，墜下，嬌小的身軀不斷的流出血來，越來越多，最後，囈的臉淡去，淡去……
小囈，不要，不要走……
囈的臉消失了，整個天空都是沉沉的黑色，壓得心幾乎要窒息……
“不要！”
龍馬猛然睜開眼睛，滿頭都是冷汗
“病人醒了，快通知醫生和病人家屬。”旁邊有人喊，然後是紛亂的腳步聲，有很多人來來去去的聲音。
我在哪裡？
龍馬茫然地注視著潔白的天花板，周遭的白色和一邊的吊瓶讓他稍稍清醒了一點。
是醫院嗎？
我怎麼會在醫院，我不是應該在……
眼前閃過躺在血泊中的嬌小的身影的畫面，龍馬的心頓時糾結，病得喘不過氣，緊緊抱住頭，大口呼吸著。
不能想，不要想啊！
“越前先生，越前夫人，這邊。”
當南次郎和倫子衝進病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兒子緊抱著頭縮在床邊，痛苦不堪的樣子。
“龍馬！”倫子驚呼著要靠近，卻被南次郎拉住，微微搖頭，示意她仔細看兒子。
龍馬的指甲已經扎進頭髮裡，幾乎摳出血來，全身顫抖得不能自己。
“令公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旁的醫生同情的說
南次郎擺手，讓所以人先退出病房。
“我們是在街心路口中心發現令公子的，發生了車禍，但受傷的是被抱在他懷中的女孩，那女孩受了很重的傷，經過搶救沒有死亡已是幸運的了，但卻成了植物人，而令公子卻沒有受傷。”
病房外，一個警察翻著記錄向越前夫婦解釋，
“但令公子的精神狀態自從被送進醫院起就很不穩定，長時間無法清醒，有間接的無意識驚絮，精神科醫生推測之前他應該在精神上遭受了嚴重的傷害，在他情清醒後將安排相關心理治療。”
“這樣嗎？”南次郎力持冷靜，但微顫的語調還是洩露了他的心慌，“那我們現在能去看他嗎？”
“可以的。”醫生說話了，“親人的陪伴可以對病人的心情起到緩衝的作用，不過請不要立刻提及之前刺激病人的事，以防止病人情緒的過度波動。”
“好的，我們知道了，以後要多勞煩醫生了。”南次郎向醫生和警察點了點頭，和倫子一起走進病房，輕輕掩上了門。
病房裡，龍馬的姿勢始終沒有變化，抱著頭，全身縮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團。
“龍馬，我是媽媽啊。”倫子試著接近他，“還記得嗎？”
縮著的身體微微動了動，龍馬聲音悶悶的，低低的。
“是，是。”倫子止不住眼淚，“媽媽在這裡，就在這裡。”
“媽媽。”龍馬一點一點抬起頭，混亂的眼神動搖不定，“是媽媽嗎？”
“龍馬！”倫子再也忍不住，猛地將兒子摟在懷裡，“你別這樣，媽媽在這裡啊。”
“媽媽，你在哭嗎？”龍馬沒有掙扎，無力地靠在母親懷中，“別哭，哭起來好醜……老爸也在嗎？”
“青少年……”南次郎即使心急如焚也沒有表現在臉上，“爸爸也在這裡。”
“老爸，媽媽。”龍馬的語氣極其虛弱，“小囈在哪？她沒事吧？我要去找他。”說完，便掙扎的想要起來，倫子慌的緊緊抱住他，安慰著，
“沒事的，小囈她……沒事的。”倫子的聲音開始哽咽
“你是說，小囈她沒死嗎？”龍馬抬頭的眼睛突然變得很亮，聲音止不住的興奮與顫抖。
“是的，她沒死，她……好好的。”倫子的眼前水霧一片，很是難受
“我要去看她，她在哪？”龍馬掙脫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