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就被弄得烏煙瘴氣。”
安嬤嬤可不敢接話,只是站在老夫人的身後給老夫人順順氣捏捏肩。
老老人倒並不需要安嬤嬤接話,她就是氣不順,需要發洩罷了,“也不知空兒是怎麼想的,琴兒掌了十年的家,把侯府管理得妥妥貼貼,絲毫無需他操心內院的事兒,他可好,那鬼仔沒進門,就奪了琴兒的掌家理事權。沒有琴兒這內院誰能管得了?讓老身管?老身子老了老了,還要為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操心。真是白得了大孝子的名頭!”
安嬤嬤撇了撇嘴,心裡極不以為然,只可惜她不過一個奴才,就算要勸也不在這個時候,老夫人現在明顯還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勸,說什麼都是錯,說不定還會引火燒身。
更何況她總不能跟著老夫人說侯爺的不是吧。
老夫人這個人安嬤嬤早清楚,她最是護短,她自個可以將司徒空罵個狗血噴頭,卻容不得別人說司徒空一個不字。
於是安嬤嬤雖然覺得手痠得不行,還是不得不繼續不停地在老夫人身上忙著,只是管好自個的嘴巴,做好她的背景牆。
“不過這事。。。。。。”老夫人轉著手上的佛珠,突然尤如神助,臉上顯出得色,“空兒不再讓琴兒掌家,可他並沒說不讓琴兒理事。嗯,就這樣,以後就如同以前對外宣稱的那般,掌家權自然就在老身手上,不但實際的理事的還是琴兒!對,就這樣,你讓白芍去芙蓉苑跑一趟,讓琴兒把賬冊全都拿來慈安苑,老身有事要與琴兒商議。”
安嬤嬤手上一頓遲疑道:“老夫人可是忘了,下午的時候,侯爺可是發了令,林姨娘在芙蓉苑禁足一個月。”
“啪”的一聲從老夫人的屋裡傳出,讓慈安苑的奴才們頓時菊花一緊,一個個更是噤若寒蟬,你看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