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殃,這下可就對稱了。
看著看著二順娘子的胖臉就更加腫了起來,原本就胖胖的臉,此時更是腫得尤如豬頭。一直站在司徒嬌身邊的青竹肩膀直抖。
若不是司徒嬌飛了個眼刀給她,指不定早就哈哈笑出聲來了。
二順娘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右臉又是一痛,等她反應過來以後。頓時尤如發了瘋一般衝向李媽媽,要與李媽媽撕扯。
李媽媽身懷不俗的武功,豈是二順娘子能夠對付的,早在二順娘子回過神來以前,已經重新回到了司徒嬌的身邊。
二順娘子這一個衝勢,落在剛剛步入花廳的司徒空眼裡,可就成了她衝向司徒嬌意欲對司徒嬌不利。
這還得了,他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總算將寶貝女兒盼回府。結果寶貝女兒昨天剛剛回府,今日這起子刁奴居然就敢對她動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司徒空親自動了手,只見他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了司徒嬌主僕面前,抬起手來長甩一揮,二順娘子的就華麗麗地被揮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花廳的牆上,然後反彈回來又重重地摔倒在地,剛一落地嘴裡就噴出了一口血。
顯然司徒空這怒極而出的甩袖用上了內力。二順娘子的就算不死也得狠狠地脫層皮了。
花廳裡一陣混亂,韓氏在屋裡再也待不住了,堅持要來花廳為女兒撐腰,卻沒想到還沒進得花廳就聽到司徒空怒氣沖天的聲音:“將這賤婢拖下去杖斃!”
韓氏更加驚心。司徒空已經有段時間不進梅苑了,他這把火到底燒在了誰的身上。
司徒空這些年對老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是讓韓氏寒心的重要原因。她生怕司徒空這把火燒在林嬤嬤或者李媽媽身上。
這兩個人都是韓氏極為看重的人,也是韓氏從韓大將軍府帶到侯府來的人。如今更是她們母女身邊不可或缺的左臂右膀。
司徒空的怒吼,令韓氏心急如焚。不顧身體虛弱,硬是甩開要扶她的紅霜和紅珊,步履踉蹌,一頭扎進花廳。
卻恰好與司徒空來了個面對面,夫妻倆頓時大眼瞪小眼呆若木雞。
“娘,你怎麼自個出來了?”現在花廳有些亂,司徒嬌可不願意一個不慎讓韓氏再出個什麼岔子,連忙上前一把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韓氏關切地問道。
司徒嬌清甜的聲音,總算讓韓氏和司徒空都找回了自己,夫妻倆如同約好了一般,同時從對方的臉上轉開了視線。
韓氏上下打量起司徒嬌,見她一身清爽,滿臉嬌俏的笑容,心裡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這時已經趕到的紅霜、紅珊連忙上前攙扶著韓氏,而李媽媽和林嬤嬤則警惕地護衛在韓氏母女身側。
二順娘子則在司徒空那聲怒極了“杖斃”聲中,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一番混亂之中,司徒空、韓氏和司徒嬌分主次重新在梅苑的花廳裡坐了下來。
看著司徒空和韓氏夫妻相隔十二年終於再次並肩做在首位,林嬤嬤和李媽媽百感交集。
看來讓小姐回侯府這一步沒有走錯,只可恨她們把這一步整整拖了十年,若早些年就能設法將小姐接回府,又哪裡容得小林氏和司徒錦囂張那麼些年。
司徒嬌倒沒那樣的感慨,只是覺得爹孃之間有些暗潮湧動,孃的臉色並不好看,看著倒不像是累得氣得,總覺得似乎是有些鬱悶或者更貼切地說是煩悶,娘好像不願意見到爹爹呢!
反觀司徒空倒更有意思,那麼大個人,時不時地側目偷偷瞟韓氏一眼,神情中似乎興奮中夾雜著些討好的意思。
嗯,爹爹是該好生討好討好孃親,那麼些年孃親受的委屈可真是不少呢!
不過想起前世韓氏最後的結局,以及司徒空很快就讓小林氏上位的行為,司徒嬌的臉又不好看了。
司徒嬌看向韓氏的目光中流露出濃濃的悲傷,而投向司徒空的目光中則不由自主地帶上了譴責。
“這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要搞出人命來?”韓氏並不看司徒空,只是蹙眉看著司徒嬌問道。
韓氏管家的時候,由於行事公道,下面辦事的人也算盡心盡力,韓氏更懂得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故而只要府裡的下人辦事得力,就算有小小的貪墨行為也大多睜隻眼閉隻眼,而對那些個辦事不利的也多隻是小懲大戒。
最重的一次處罰也不過只是將人賣得遠遠的,永不再錄用,那種犯了錯就打殺的事情,韓氏倒一次都沒做過。
不過也正是韓氏心善,在她掌家理事的那幾年,侯府的奴僕都慶幸自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