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邊坐下。且聽你祖母還有何吩咐。”
韓氏將司徒嬌帶到自個身旁坐下,在司徒嬌的小手上輕輕拍了拍,讓司徒嬌安靜下來,然後用依然如般少女明淨的眼睛看著老夫人,等著老夫人的下文。
韓氏如此作派,老夫人就已經明白韓氏已是將方才說的事兒全權交給了司徒嬌,老夫人心裡明白已是迴天無力,只得先跳過這事繼續下一件事。
“老夫人是想讓小姐斷了司徒安的藥?”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翻譯,這次安嬤嬤花費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老夫人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頭,眼中是濃濃的厭棄。
“這事不難,祖母不必掛懷。”原本司徒嬌還想著留司徒安一命,可是當她得知那華某人的真實身份以後,就知道就算她憐惜那個懵懂的孩子,司徒安的命也篤定不能留了。
好在司徒安原本身子就弱,此次又驚嚇過度,如今也只是用藥吊著一口氣罷了,正如老夫人所知,只要斷了藥,那孩子必定是不能活了。
只是司徒嬌不甘心那個孩子戰友著安寧侯府二公子的身份,顯然司徒陽也想到了這一層。
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陽開了口:“司徒安既然不是爹爹的種,自然不能讓他在府裡的家廟嚥氣。明日讓林管家找個理由直接送去京郊的莊子裡,咱們也別做那種殺生的事兒,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個的造化吧!”
老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顏色,不過很快就沉寂下。
“祖母別用林姨娘為難為娘,那是爹爹的妾室,就將她先拘在家廟裡,等到爹爹醒了再讓爹爹自個處置吧!至於司徒錦,還是按爹爹碑的安排,讓她好生在白蓮庵學好修身養性,哪天把規矩學好了,自然就能回府裡來,不過就是給她準備一些嫁妝而已,咱們府裡雖說不上家財萬貫,卻也不會少了她的嫁妝。”司徒陽見老夫人似乎還有話,怕她再為難韓氏,索性將這幾日考慮而得的話,一一說了出來。
司徒陽的這番話,不但讓老夫人挑不同理來,同樣也讓韓氏和司徒嬌覺得莫名的安慰,也只幾天的時間,司徒陽就漸漸成長起來了。
雖然他說得並不能面面俱到,卻也算周全,她們只需在司徒陽考慮的基礎上稍候稍候描補即可。
與老夫人打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機鋒,不但老夫人累得不輕,安嬤嬤累得不輕,事實上韓氏母子三人同樣也是累得不輕。
這老夫人人雖然是中風倒在床上了,可是折騰人的本事卻絲毫不減,真正是不可輕覷的戰鬥力啊!
“妹妹有什麼好辦法,既能留那些個奴才的性命,又能讓那些奴才一輩子閉嘴不說?”三人一回到梅苑,司徒陽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針灸!”這事兒司徒嬌並不想對韓氏和司徒陽隱瞞,只見她把眉抬得高高地丟擲兩個字。
見韓氏和司徒嬌全都不解地看著自個,司徒嬌這才壓低聲音將自個的計劃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原本司徒嬌手上有一門手藝,那就是透過點刺某幾個特定的穴位,讓人永遠失去某個時間段的記憶,最重要的是透過這個手段失去的記憶不可逆轉。(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翼而飛
眨眼間司徒空已然昏睡了八天。
對於司徒空這種用昏迷逃避現實的行為,司徒嬌心裡真的有些膩煩。
於是偶爾她也會使個小性子,趴在司徒空耳邊說上幾句重話。
或者索性將籠在袖子裡的銀針拿出來攤在司徒空的床上,臉上裝出一付惡狠狠的模樣,手上的銀針在司徒空的臉上腦袋上比劃過來比劃過去。
床上的司徒空別說睜開眼睛,連眉頭都不動一下,就如同死人一般一絲反應都沒有。
倒總是將伺候司徒空的疾風或者閃電嚇出一身的冷汗來,生怕司徒嬌一個失手,將手上的銀針扎歪了,扎進司徒空頭部的死穴。
那可是會出大事,要人命的啊,大小姐!
還真別說,司徒嬌每次比劃,招招不離司徒空頭部的幾大死穴。
司徒空身邊的長隨,無論是疾風,還是閃電,都身懷武功,自然清楚頭部的死穴位置。
司徒嬌那樣比劃來比劃去,他們看著不覺得觸目驚心才是怪事。
“小姐,你這是要給侯爺施針嗎?”今日是疾風伺候在司徒空跟前,見司徒嬌又將針拿了出來,不由湊前來弱弱地問道。
“你一邊去,你哪隻眼睛看到小姐要替侯爺施針了?”還沒等司徒嬌開口,站在司徒嬌身後的青竹就沒好氣地衝了疾